看了我一眼,都元青摇摇头,说:“有时候排外才是问题,为什么要排外?很多情况下,那不就是有什么秘密,不希望被外人知道,也不希望被外人融入?”
都元青的话让我哑口无言。
只不过这样的事情,我还的确不在意,也懒得多想什么。
因此笑笑让都元青别多想了,之后好好考虑一下,该准备点什么进山吧。
白天这一路赶的实在是要命,晚上那农家自酿酒,同样劲格外的大,居然喝的我都有点迷糊了,实在懒得想别的事情,干脆躺在床上就睡了。
等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却发现都元青比我还先一步醒了。
只是他看起来脸色不怎么好看的样子。
“怎么了?”
“我们的东西被人动过。”
都元青的话让我微微一惊,原本还有点的迷糊劲,也瞬间消散一空,飞快爬了起来,多少有些紧张问他咋回事,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你特么睡的跟死猪一样,能知道个屁!”
都元青没好气的骂了句,我多少有点尴尬,毕竟我还真是一点不知情。
然而起来看了眼,却发现我们的东西都好好放在原地,也没缺少什么东西,怎么看也没被人动过的样子,我狐疑看向都元青,问他:“你是不是搞错了?东西都没少,也没被翻过的痕迹。”
“被恢复原状了。”
都元青说着,从他包里拿出一盒线香给我看。
狐疑看了几眼后,却并未看出什么异常,他也没吭声,直接抽出了里面的香,但我依旧没看出什么不同。
“上面有点香灰,是我之前转门涂的,现在没有了。”
我错愕,说东西一直放在包里,没准备蹭掉了吧。
感觉他这反应有点过度,但都元青却冷笑一声,说:“东西我没取出来,怎么可能在包里被蹭掉?”
闻言我不由皱起眉头,这该是他自己做下的一些记号。
如果不是他弄掉的话,那这的确是有点蹊跷了,难不成是真有人偷偷翻了我们的东西不成?
“是二爷?”
我皱眉说,都元青则摇头跟我说不像,他更觉得可能是田志民。
“不能吧?昨晚上他喝了不少,去睡觉了估计半夜肯定没法爬起来吧。”
都元青则说:“那酒劲的确很大,一般情况下,醉倒了肯定是起不来,不过一直喝这种自酿的酒,估计时间久了,也就没一般人那么容易醉了,这就跟身上产生抗性,或是习惯性有关。”
这话倒是没错,经常喝啤酒的人,喝白酒就会好容易醉。
经常喝某个度数的人,忽然换了酒,喝度数有点变化的酒同样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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