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高月一大早就醒来,虽然眼眸略微显得有些肿胀,但是规律的生活习惯,促使他本能的苏醒过来。
梳洗之后,高月背着他的长枪朝着紫韵楼方向而去,昨日韩齐庆等人前来寻事给他提了个醒,恐怕近期内有不少任雨璇的仰慕者会来寻事,他怕任雨璇在去找他的路上,被这些人刁难。
秦淮城除了勾栏之地外,秦淮河的河鲜也十分的有名,一大清早街市上就有不少卖河鲜的商贾小贩,自然也少不了各种小吃美食。
“老伯,来碗豆花。”
高月将后背的长枪卸下,架在桌上,对着正忙碌的摊主唤了一声。
小商贩们都起的早,先要忙碌货物,忙完了这才有空闲吃些早点,豆花摊显得有些热闹。
“公子,您稍等。”
听到高月的唤声,老伯赶忙回过头来,回复了一句。老伯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但是手脚还十分的麻利,很快一碗热腾腾的豆花就端了上来,上边铺着一层粉条以及香葱,令人食欲大增。
“老伯,钱给你放在桌上了。”
豆花润滑可口,高月几口就吃完了,从钱囊中取了三文钱放在桌上,对老伯说了一句,持枪离开。
“公子,慢走。”
老伯走了过来,将三文钱收了起来,然后对着高月的背后唤声道。
高月不过吃了个早餐,路上的行人就多了起来,走过名为虹桥的石拱桥,只见不远处一行男子,正将一个手提食盒的女子围住,那女子正是任雨璇。
“你们若是再不让开,我就报官了。”
任雨璇每日这个时辰都会为高月送去早点,并且教授他音律方面的知识,当然高月也不会吝惜将自己记得的乐谱告诉任雨璇。只是没有想到今日却被人给堵住了,虽然这些人不敢有其他过激的举动,却耍起了无赖,非要任雨璇给他一个说法。
“报官,我父亲就是江南道观察使,我倒是想看看,谁敢受理。”
没有想到做出如此无赖行径之人,竟然还是江南道观察使之子,江南道观察使虽然没有实权,但是他的奏本却能直达天听,一般人也不愿意得罪。
“你。”
任雨璇愤怒的指着正一脸得意的公子哥,她少见这般失态。
“我怎么了,堂堂江南道观察使的嫡长子,怎么也比那个谢家的入门女婿来的强,莫要给脸不要脸。”
黄如成觊觎任雨璇的美色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任雨璇同士林几位大儒常有往来。其父也深知其秉性,早已告诫他任雨璇此女背后牵扯颇大,让他不许借势胁迫。此次他听闻任雨璇同高月之间的‘苟且’之事,如何还忍得住,这才出现了这一幕。
“哼,我倒是不觉得你连人家的汗毛都比不上。”
林晚墨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冷冷的说道,言语之间丝毫没有将黄如成放在眼里的意思。
“你小子什么人,竟然敢和小爷这般说话。”
黄如成不干了,将腰中装饰性华丽长剑拔出三分,一脸不善的说道。不过他也没有纨绔到骨子里,也知道先探探对方的底。
“通州林晚墨,怎么你想动强不成?”
林晚墨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腰中古朴无华的长剑瞬间拔出,锐利的剑芒闪烁着冰冷寒光,显然是一把难寻的好剑。
“此事乃是我同任大家的私事,干你何事?”
黄如成面色微红,通州林家可不是一般的家族,那可是南商顶级的世家豪门之一,万万不是他能够得罪的,就连他父亲都不敢得罪这种流传数百年的豪门世家。说话间的底气,也不知觉的弱了几分。
“哼,自然干我的事。”
林晚墨将手中的长剑一挥,闪烁着寒芒的剑尖,直接出现在黄如成眼前三寸开外。
“林晚墨,你太嚣张了。”
黄如成连忙退了两步,然后愤怒的咆哮起来,他从来没有这般被人欺辱过,再也忍不住咆哮了起来。
“哼。”
林晚墨将手中的剑一收,一看就知道黄如成是外强中干之人,若是欺负比他家权势弱的倒也成,但是遇到比他强势的,立刻就怂了。
“通州林家又如何,不过是一群酸腐书生罢了。”
不等黄如成表态,一个嚣张跋扈的声音响起,林晚墨本能的转过头去,只见三个二十岁出头一身横肉的壮汉,从紫韵楼的方向而来,手中持着长刀,一脸不屑的说道。
“是不是酸腐书生,试试就知道。”
事关通州林家的声誉,林晚墨如何还能够淡然,手中的长剑立刻拔出,几个碎步疾跑朝,手中的长剑朝着为首说话那人刺去。
“铿锵。”
那壮汉将手中的长刀一横,将林晚墨的攻击瓦解。
“哼。”
林晚墨并没有就此放弃,手中的长剑不断的舞动,一道又一道的冰冷剑芒,朝着壮汉不断的刺去。
“花拳绣腿。”
许是被林晚墨的攻击闹烦了,壮汉手中的长刀将林晚墨的攻击弹开,刀锋顺势朝着林晚墨斜劈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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