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得知放出这个消息造成如此大的影响后,她就后悔了,好在没有对冰莲宫和皇甫秋雨本人造成多大影响,否则就是她身为冰皇阁少阁主,也要头疼不已。
“那就走着瞧吧,不送。”
皇甫秋雨微微一笑,抬手示意。
雪尘音沉默了一下,拉着“雪绯”的小手,转身离开此地。
石会长见到皇甫秋雨看过来,连忙一拱手,放下二件拍卖品,恭恭敬敬地关上门离开,不敢多说一句。
抬手扫出一道蒙蒙雪光,将二件拍卖品摄到手上,皇甫秋雨端详了片刻,就交给了叶默,目光满带深意。
叶默轻咳一声,随意找了个话题道:“此女来历不简单,你真要和她卯上?”
“当然不简单,八大系灵族之中,就只有冰灵族敢分离出去,自成冰皇阁,此女就是冰皇阁少阁主,至于她旁边那个,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木灵族传闻中最有天赋的小公主,可惜,这小姑娘只怕要废。”
皇甫秋雨先是给叶默解释了一番这二女的来历,随后才说道:“真卯上不太可能,她只是看木灵族那小姑娘太可怜,为她不值,才想给她出气。我也不会太过为难她,给她一点麻烦也就够了,毕竟冰皇阁也不好惹,往后再看她反应吧,如果她不服,我可以继续陪她玩下去,如果不想玩下去了,我收手也未尝不可。”
闻言,叶默不禁摇头,看样子,这二女的过节是不可能解开了,女人这种生灵最是记仇,雪尘音差点毁了皇甫秋雨的名节,这是一点教训就能揭过的?
皇甫秋雨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说道:“姐夫,此次寻你出来,就是想与你说说如今北溟的一些事,让你早有准备。”
“哦?洗耳恭听。”
叶默心神一震,坐直了身体。
“我那大姨夫灵葫尊座是不是跟你说,传送原那样的事情绝不会再生?”
皇甫秋雨神情郑重。
叶默脸色诧异,但还是点了点头,见状,皇甫秋雨哂笑道:“世俗国度那些文人政客的话,姐夫你会信吗?”
文人政客!
听到皇甫秋雨的话,叶默不由一惊,他实在不敢相信,皇甫秋雨的话如果是真的,北溟的水已经浑到什么地步了?什么势力都敢随意在这种核心之地围杀同盟贵客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默震惊之余,更是愠怒,这是在拿他的命在开玩笑!
“事情还要从几年前说起,原本平静的北溟在某一日突然被一道震耳欲聋的声音打破,一个修为绝的至强者横空出世,将当时六大巨头之一的奇门殷家连根拔起,连创二位至强者,其中一位彻底废掉,一位时隔不久就陨落掉,战力惊天动地。”
皇甫秋雨身躯突然有些微微颤动,明亮的眸子有些失神,抬手抓起一杯清冽果酒连喝数口,才继续说道:“那一日,整个北溟的人族、灵族才知晓,这个殷家竟然属于鲲鹏神宗,于是北溟和灵界所有人族、灵族聚集起来,给北溟隐藏的鲲鹏神宗势力造成极大的打击,奇门殷家自此消失。”
“殷家消失后,取而代之的是殷家原本下属的裴家,这个家族的家主也算一个人雄,纵横捭阖,很快吞并掉殷家的资源,飞快壮大,成为新巨头。”
“不过,本来殷家就是在鲲鹏神宗的支持下飞成长起来的巨头,所以巅峰仙城并没有他们的份,更没有裴家的份。”
“这就是数年前生在同盟的大事,彻底颠覆了整个同盟的局面,铲平殷家后,我们才从那位战力绝的至强者那里得知,原来他是一位古老之极的修士,无意间被鲲鹏神宗擒获。鲲鹏神宗见猎心喜,想要将这位至强者改造成鲲鹏神宗的人,于是请动最强大的幻魔蒲制造幻境,腐蚀这位修士的心神,结果……这位修士根本没有被改造一丝一毫,反而在不断的幻境入侵中,开启了神魂最深处的记忆,此修士竟是仙人转世!”
“仙人转世?!”
叶默彻底震惊了,难道是那二道仙光之一,自己和皇甫嫣不是仙人转世?
皇甫秋雨面露忧色道:“后来的事情就越来越多了,这位至强者加入了我冰莲宫,令我冰莲宫在同盟之中,地位大大提升,但也生了许多事。”
“如今的形势,已经逐渐模糊变幻了,因为这位仙人转世的前辈一直在对付鲲鹏神宗,还明言鲲鹏神宗有许多势力隐藏在同盟之中,导致如今各势力之间关系极其紧张,过去是各势力你争我夺,结盟、分离不过尔尔,现在却只有二个势力了……鲲鹏神宗和古盟。”
“古盟?”
叶默震骇失色。
“没错,这位仙人转世的至强者,就是古盟第一代盟主,《坐忘经》这门仙道功法最主要的创造者,不过,也就是我等如此说,对外,还是家族派和宗门派之争,如今还不是透露这些的时候。”
皇甫秋雨点点螓,刚听到这个消息时,她也是震撼无比,但是,看过那位至强者堪比仙人的手段后,无人不信。
看了看叶默,皇甫秋雨说道:“姐夫,如果是家族派和宗门派之争,他们的确不敢再碰你,不过现下绝非是二派之争,而是古盟和真古末代最强势力的争霸,你要务必小心,他们不会顾及那么多的。”
“多谢秋雨你的提醒,我会小心的。”
叶默深吸一口气,轻轻点了点头。
“还有一件事,嫣儿姐此去灵界,就是拜这位古盟一代盟主为师,如果姐夫你想见嫣儿姐,必须要等上三年。”
皇甫秋雨轻声说道,随后看着叶默的反应。
“我不能进灵界?”
叶默皱眉,他现在急需提升修为,时间紧急,容不得半分浪费。
“灵族对灵界看的很紧,不许外人随意进出的。”
皇甫秋雨无奈道。
听到这话,叶默低头沉吟着,细细思量起来。
许久,叶默才缓缓抬起头,说道:“三年是吗?我等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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