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万金?”韩开地他们齐声惊呼。
五十万金不是小数目,就是以韩国的国力也是一个沉重的负担,要他们不惊都不成。
“不,我赔百万金。”然而,让人意外的是,韩桓惠王竟然把数目翻了一倍。
“君上……”五十万金都让韩国难以承受,一百万就是要韩国的命了。要知道,韩国的土地狭小。口众少,百万金很难筹够。
“就这么定了。”韩桓惠王大气的一挥手,把这赔金数就定下了。
“百万金?”秦使愣了好半天,这才相信是真的。心说,王太孙还是太仁慈了。早知道何不多要些金呢?
“嗯,既然你如此大方,那我就把裂土这事多要点。王太孙是要五十城,我就再加二十城。”秦使不住转念头,道:“割地七十城。”
“七十城?”韩开地他们又是一阵惊呼。
韩国的土地非常狭小,七十城不是个小数目。若是割让七十城的话,韩国就会更弱了。
“不。一百城。”韩醒惠王大气的一挥手,语气非常笃定,道:“就这么定了!此事不议!”
韩开地他们听在耳里,如同被雷劈了似的。见过蠢的就没见过如此之蠢的。这事可以讨价还价的呀,韩桓惠王不仅不讨价还价,反而自己加价,哪有这样的道理?
“一百城?我还是开价太低了。”秦使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何不开两百城。那你会不会给三百城呢?
大为后悔的秦使开始狠狠加价,让他想不到的是,韩桓惠王特别大方,不仅不讲价,还一个劲的加价。秦使一个劲的后悔,把价钱开低了。
“还有么?”到了最后,韩桓惠王冲秦使问道。
秦使搜肠刮肚再也找不到要价的地方了,只得点点头,道:“暂时就这么多。”
“呼。”韩开地他们满头大汗,这个秦使够狠的了,开的条件实在是太高,可以说万分苛刻了,秦使终于不再要价了,他们总算是放心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上使,我还有一请,不知可否?”然而,让人想不到的是,韩桓惠王竟然讨好似的问道,要节外生枝了。
“何事?”秦使一愣,忙问道。
“韩国向大秦称臣,可否?”韩桓惠王忙满脸堆笑。
“称臣?”一片惊呼声响起,韩开地这些韩国大臣,还有秦使,个个如同被雷劈中似的,直愣愣的杵着,愣是说不出话来。
称臣就是自贬身份,成为秦国的附庸了,这是非常苛刻之事。宁愿付出更高的代价,也不能称臣。
“当真?”秦使不太相信,愣愣的问。
“千真万确。我是真心称臣,要是秦王不信,我可以入咸阳见秦王。”韩桓惠王一个劲的表忠心。
“那好,你写一通降表,我先带回去。然后,你就去咸阳见君上。”秦使再三打量韩桓惠王,见他不象是说假话,不得不信这是真的,只得勉为其难的信了。
“君上,不可呀。”韩开地他们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想要阻止,却是没用,只见韩桓惠王提笔在手,开始写降表了。
事已至此,韩国称臣已成定局,韩开地他们无力阻止,只得任由韩桓惠王写降表。
韩桓王写好,递给秦使,秦使接过一瞧,微微点头,道:“瞧不出,你这写降表的本领还挺了得嘛,这降表写得不错。”
这话是讽刺之言,韩开地他们满脸通红,不得不以袖掩面。
“哪里哪里。”韩桓惠王却是一个劲的谦逊。
“那我就告辞了。”秦使一抱拳,转身离去。
“哈哈!”秦使一去,韩桓惠王就是哈哈大笑,得意非凡,不容韩开地他们相问,道:“自此以后,大韩有秦国撑腰,还有何忧?你们说,寡人这一奇计如何?”
“这也能叫奇计?狗屁!”韩开地他们在心里大骂,却不敢说出来,还不得不一个劲的道:“君上奇计绝世,盖世无双,大韩自此稳若泰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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