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想到了,还不早用了?也只有吾孙才想得到。”秦昭王高昂着头颅,**儿都是欢喜的。
作为爷爷,当然是希望自己的孙子越厉害越好,他是真的欢喜。
秦异人那办法,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那么多人都没有想到,秦异人却想到了,还有比这更让秦昭王欢喜的吗?
笑过之后,秦昭王这才道:“异人想要留在军中,那就留在军中,多学学兵道也好。”
桓兴眉头一挑,眼中光芒一闪,一脸的惊讶。
他深知秦国国君的历程,自秦孝公到眼下的秦昭王,人人历经磨难,九死一生,方才登上秦王宝座。正是因为他们有着这种非凡的经历,他们才会明智,很少出错,秦国在他们的治理下,越来越强,雄视天下。
秦昭王同意秦异人留在军中,其意已明,那就是在栽培秦异人,要让秦异人多学些兵道。
“得孙若此,夫复何憾!得孙若此,夫复何憾!”就在桓兴惊讶之际,只见秦昭王仰首向天,捋着白须,大声感慨,满足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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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都城,大梁,魏国王宫。
魏安釐安面对珍馐美味,一脸的愁容,没有丝毫食欲。要是在以往的话,他是胃口大开,一定会尝遍美食,赏尽歌舞。如今,他一点儿这样的心思也没有。
不为别的,是因为秦国攻打赵国,兵临邯郸。
秦国誓要灭赵,乍一瞧,这事与魏国没什么关系。实际上,这对于魏国来说,是生死大事,因为魏国与赵国存在互补性,魏国需要赵国抵挡秦军。若是赵国被灭了,下一个就轮到魏国了。
魏安釐王虽是无能之君,不善治国,只知歌舞享乐,这点还看得明白。自从秦军围住邯郸开始,他就在忧虑,为魏国的命运忧虑,为自己的生死而忧虑。
一开始,他还能召集群臣商议。须贾这些大臣和他一个样,是无能之辈,商议不出什么样的办法。他不得已之下,把老缭子召来一问,老缭子出计,要他做好出兵的准备,暂观动静,再做决定。
他采纳了老缭子的建议,命晋鄙做好出兵的准备。
然而,他又忧虑上了,出兵还是不出兵?出兵之后,打还是不打?要打的话,打得过秦军吗?要是战败了,又该怎么办?
即使打胜了,一定会引来秦国的报复,到那时,魏国又该怎么办?
一连串的问题,折磨得魏安釐王食不知味,无心欣赏歌舞了,这是他自从即位以来,难得的不赏歌舞的日子。
他想破脑袋,也是没有主意。只得把须贾这些大臣召来商议,其结果与不商义一个样,个个紧抿着嘴唇,不言不语。他点名之下,大臣就踢球“君上说怎么做,臣就怎么做”。以他那个气,恨不得把这些大臣杀了,再剁碎了喂野狗,养你们这些无能之辈有何用?
“禀君上,邯郸消息。”就在这时,一个亲卫快步进来,大声禀报。
“邯郸有消息了?”魏安釐王心惊肉跳,脸上的肥肉不住抽动,小声问道:“可是邯郸被攻破了?”
“没有。”亲卫忙回答。
“还好,是个不错的消息。”魏安釐王一颗提着的心,终于落地了,暗松一口气。
然而,他这口气还未松完,只听亲卫禀报道:“邯郸虽未必攻破,和攻破没多大差别。”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胡言乱语。”魏安釐王听糊涂了。
哪有没攻破和攻破差不多的理,准是胡说八道。
“君上,是这样的……”亲卫忙把接到的消息说了。
“这……赵国不是随时会亡吗?”魏安釐王歇斯底里的大吼一声。
秦军攻入城里,与赵国僵持,只要秦军愿意,随时可以灭掉赵国,这消息让魏安釐王心惊肉跳,魂胆俱丧。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魏安釐王扯着嗓子,吼得山响,口水乱溅。
“赵国亡了,下一个就是大魏了啊!”魏安釐王一句话没说完,白眼珠直翻,头一歪,摔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竟然吓晕了。
赵国若是灭了的话,下一个一定会轮到魏国,由不得他不惊恐万状。
“大王!”一群内侍忙冲上来,个个手忙脚乱。
“快,叫太医。”一反应快的内侍忙嚷道。
不一会儿,太医被叫了来,一番忙活,终于把魏安釐王救醒。
“你说,大魏该当如何是好?”魏安釐王一把揪住太医的衣襟,吼得山响。
“君上,臣是太医,只会治病,不谙军国之事呀。”太医一头冷汗。
“谁说太医就不能治国了?治国如治病嘛。你说,说得好,寡人让你当丞相。”魏安釐王是病急乱投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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