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等老蔡把话说完,柯寒已经主动出击,和他的老k二人组背对背地站着,他们相互依赖相互支撑着,一会儿攻,一会儿守,越来越多的打手丝毫也占不到便宜。
好久没能像今天这样爽快地搏斗了,这一刻,柯寒十分得意于日益见长的硬功夫,竟然也吝啬使用奇功异能了,总觉得这样的打斗才够过瘾!特别是陪自己新近成立的巡工部一起玩玩,倒也不失为一种有效地沟通,增进对他们的实际能力的了解,这样一想,便也越战越勇,转瞬间,便躺了一地的打手。
“你到底是什么人?”看到那么多保镖被柯寒他们一一撂倒,老蔡简直不可思议,他擦了擦满脑袋的油光锃亮的汗液,不满地朝向英子,用眼神责怪她带来的这个表哥,尽给自己添麻烦!
柯寒笑了,他牛逼地答道:“我?我就是孙猴子转世,专门调停天下不平之事来的!不用说你一个小小什么署长,哪怕是那皇帝老儿,我也照打不误!”
“误会,误会啊!”秃顶老蔡连忙喊道,“既然你是英子的表哥,那么,我们其实就是自己人了,不用这么……”
“你想占本尊的便宜?”柯寒似笑非笑地对秃顶老蔡道。
“不敢,不敢!”老蔡苦着一张脸,央求地道,“大侠误会了蔡某的意思了,我只想聘请大侠,和蔡某同尊同荣、一起展,眼下,土匪蛮帮肆虐,我虽为新政府任命的一地署长,却也是空职,一项闲来无聊,便接手周小姐家的布洋行,帮忙做做生意,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的!这一点,英子可以作证!”
听了这些,柯寒倒也定心,他一把拉过一张椅子,双手一捋下摆,绅士般坐定身子,喝问道:“没想法?怎地就认了一英子做干女儿?”
这一问,就使得老蔡满脸通红,他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就惹得柯寒恼火,便一拍桌子,朝老k二人组使个眼色,老渔翁就和他的长孙过来,一边一个,揪着老蔡的耳朵,猛地往前一推,只见老蔡如猪猡一般摔倒在地。
英子却冲了过来,她一把拉起老蔡,对柯寒道:“你必仗着自己的功夫来欺负人,这干爹是我自个儿认的,你还能咋地?”
柯寒愣住了,他不解地望着英子,有十二万分的不理解。
老蔡则感激地望着自己的干女儿,潸然落泪,一时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如今又多了新政府?”为了找到平衡点,柯寒努力岔开话题,他佯装轻松地翘起二郎腿,竭力摆出一副悠然自得地神情,转脸问老蔡,“什么意思?”
“老皇帝不行了!”老蔡急着答道,他还不时地拿眼偷偷地瞟一下那些躺在地上哼哼着的打手,心中愤恨不已,想到自己竟然养了一群饭桶,不由得怒火中烧。
“那么,现在谁当家?在朝廷。”柯寒笑了起来,他伸手一指老蔡,毫不客气地奚落道,“像你一样的混球?所以请看看,咱大顺能好到哪里去?边疆都打起来了,你们却在这里花天酒地?甚至勾心斗角?!养了一批家丁和同胞斗?能有多大的出息?大官大贪,小官小贪,地痞流氓到处横行,洗劫乡里,弄得黎民百姓民不聊生,连逃荒要饭的地方都没有,这就是新政府要做的?我刚来就碰到了一个以无业游民为帮派的鬼帮,一个个的都是壮小伙,却干起了苟且之事,你们能够安心?……”
柯寒越说越气得慌,恨不得把这个肉球似的老蔡一刀宰了,可是,眼见得英子泪眼涟涟,便也动了恻隐之心,只是,心中还是为英子认了这么一个干爹而倒胃,更多疑惑,让他心头不爽,便走到老蔡跟前。
老蔡见柯寒走了过来,吓得直往后退,连声道:“不关我事,不关我的事啊!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其实,我真的不适合从政的,因此,他们给我的也都是挂空的职位,我一直都是以做生意为主的,从来不敢有非分之想的啊!”
柯寒这就一把拎起他的衣襟,咬牙切齿地盯着一张肉球似的老脸,不由得青筋暴起,然后,便扬起拳头,对老蔡吓唬道:“你这个伪政府的走狗,要是敢对英子动半根指头,小心你的狗命!”
老蔡就“哇”的一声尖叫,着实是吓破胆了。
他连声告饶,心里想的却是: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头?!家中的保镖从来都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一个个的可以堪称猛将,也正是因为自己舍得花重金雇佣他们,才使得自己在京都这边人丁兴旺的,就连臭名昭著的“鬼帮”都不敢明着来强抢!好在自己也不太看重钱财,便是常常舍了一点零头赐给那些游民,以图得到平安。可是,怎么自己一沾上虚空挂名的什么署长,就要招致杀身之祸了?想想也不可能的事情,怎么这会儿全都就牵连到自己的头上来了?并且,算计自己的,还是干女儿的表哥,真晦气!可是,这个表哥,怎么从来没有听英子说过?这做派,果然如孙猴子转世,不依不饶的,哎……
英子就在一旁嘤嘤地哭泣,柯寒这时就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了,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放下老蔡,对老k二人组道:“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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