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谷健次郎点点头,他的内心中对此是颇为摇头的,他认为司令官阁下太过自信了,以为凭借其司令官的威慑就足以令上合治一郎开口,他对此并不报以乐观,这可是要上军事法庭的罪错,上合治一郎岂会乖乖开口。
木谷健次郎拉开办公室的门,吩咐道,「司令官阁下要亲自提审上合治一郎,你们去把人押来。」
「哈依。」
……
辽县,麻田镇上口村。
红党北方局驻地。
「呼叫平西,呼叫平西。」
「还没有回话?」北方局书记尚成吾焦急问道。
电报员摇摇头。
「继续呼叫。」尚成吾点燃了一支烟卷,狠狠地抽了一口。
从前年十月份开始,日军在华北制定「治安肃正计划」,实行以铁路为链、公路为环、据点为锁的囚笼政策,反复封锁、分割、蚕食根据地,不时进行疯狂扫荡。
近日,日伪军近万兵力,对冀热察挺进军所在的平西抗日根据地展开十路围剿。
平西抗日根据地目前正在进行艰苦卓绝的反扫荡斗争。从昨天开始,平西方面就就与辽县这边失去了联系。
「呼叫平西,呼叫平西,这里是巴黎!」
「这里是巴黎!呼叫平西!呼叫平西!」
……
就在此时,一名电报员同志找到尚成吾,「首长,"红岩"来电。」
「嗯?」尚成吾表情一肃,"红岩"是南方局的代号,就如同北方局的代号是"巴黎"一般。
他接过电报,没有立刻看,而是返回了办公室,这才仔细看。
青岛。
廖华。
看清楚电报内容,尚成吾同志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没想到"红岩"来电,竟然是发来了这么一封关于山东分局青岛方面的示警来电。
「请谭昌俊同志来一下。」
很快,一个身材瘦削的中年男子来到。
「昌俊同志,你看一看这份电报。」尚成吾将电报递给谭昌俊同志。
「廖华,这个名字我有些耳熟,却是一下子想不起来了。」尚成吾同志说道,「你对山东分局的地下党同志比较熟悉,你看看,这是我们的同志吗?」
「廖华?」谭昌俊同志微微皱眉,「我有印象,这是我们的同志。」
「成吾同志,廖华是化名,他真正的名字叫彭青和,他是彭与鸥同志的堂弟。」
「我想起来了。」尚成吾同志点点头,「彭青和同志是当年从苏区派往满洲特科的同志之一。」
他表情严肃,「现在,廖华同志被敌人逮捕,并且被秘密押到了上海,你即刻将这个情况通过山东分局向青岛方面的同志通报一下。」
「好。」
「注意保密,请山东分局的同志对青岛方面说,这份情报是他们秘密获取的。」
「明白。」
「另外,向"红岩"回电,确认廖华同志的身份。」尚成吾沉吟说道,「请"农夫"同志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设法营救廖华同志。」
「好。」谭昌俊同志点点头,「你的意思是?」
「情报必然是从上海方面送至"红岩"的,"农夫"同志的手里可是有很多能耐不凡的同志的。」尚成吾说道,「我们远在华北,对上海是鞭长莫及,只能求助他们了。」
「明白了。」
谭昌俊同志离开后
,尚成吾同志沉吟片刻,他招了招手,一个参谋同志进来,「首长。」
「彭与鸥同志呢?」他问道。
「太原方向的日军有异动,彭主任下部队去了。」参谋同志说道。
……
「巴格鸭落!」池内纯一郎拍案而起,鼻孔呼呲呼呲喘粗气,眼珠子都因为充血而泛红。
就在方才,去提审上合治一郎的宪兵回来报告,上合治一郎死了,是在羁押室撞墙自杀的。
木谷健次郎也是脸色铁青。
「木谷,你相信上合治一郎是自杀的吗?」池内纯一郎咬着牙,问道。
「属下建议,还是去羁押室现场看一看,实地查勘一下才好下定论。」木谷健次郎强忍怒气,说道。
「去羁押室。」
很快,怒气冲冲的池内纯一郎就带人来到了稽查室的羁押室。
上合治一郎躺在墙角,脑袋鲜血淋漓,脑浆都出来了,死状惨烈。
在羁押室的墙壁上,还有几行用鲜血写的字:
属下玩忽职守,致使仓库失火,帝国财产蒙受巨大损失,愧对帝国,愧对添皇,唯以死谢罪。
大日本帝国万岁,添皇万岁!
池内纯一郎盯着那墙壁上的血淋漓的字,只觉得满眼都是血色。
这血色满满的汇聚成嘲讽的字样,正对着他发出讥讽的笑。
「巴格鸭落!」池内纯一郎几乎把牙齿咬碎了,他的眼珠子因为愤怒也是通红通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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