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听到这句话之后,不由得莞尔一笑,道:“这位公子,你不是应该先问我叫什么名字的吗。”
女子的笑容好美,阴无错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只得问道:“姑娘……姑娘芳名。”
女子似乎被阴无错的这种反应给逗笑了,于是便发出了一阵轻笑,这番笑过之后,她才说道:“我叫秦柔,是……是黑侯张墨的一个妾室。”
在秦柔说这句话的时候,刚才的笑容突然消失不见了,而阴无错则又是微微一愣,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这件事情又可能让他身败名裂。
不过阴无错很快便恢复了过來,问道:“姑娘既然是黑侯张墨的妾室,可刚才在屋内对你进行侵犯的人,却并不是黑侯张墨啊,而根据我所了解,那山庄是黑侯张墨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秦柔的脸色突然沉了下來,她很伤心,伤心的竟然忍不住哭泣起來,刚才的笑容,突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可是此时的她在阴无错的心里,一颦一笑是美的,哭泣也是美的。
阴无错忍不住伸出了手,在空中停留了一会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算是安慰,然后说道:“你先别哭,你把事情说清楚,如果那黑侯张墨真的欺负你了,我一定饶不了他。”
此时的秦柔并不知道阴无错的身份,她自然不觉得阴无错有这个本事对黑侯张墨怎么样,可阴无错的这句话,还是让她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温暖來,她轻轻擦拭了一下眼泪,道:“是这样的,我……我是黑侯张墨的妾室,他……他把我送给了虞侯陈玩。”
秦柔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而这一句话便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阴无错跟着花郎闯荡这么久,什么事情沒有见过,像这些贵族之家,把妾室相互赠送的事情,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对于他们这些人來说,妾室就相当于是他们的财产,他们可以卖了,也可以随便送人,妾室的地位,就是这般不堪的。
而阴无错也已然猜到,今天晚上他痛打的那个人,想必就是虞侯陈玩了。
不过,阴无错对于大人一事倒不怎么担心,就是如今他把黑侯张墨送给虞侯陈玩的妾室给救了出來,接下來他该怎么办才行呢。
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得罪整个大宋的贵族啊,他跟花郎虽然得罪过很多人,可面对这些大宋贵族,他还是心中稍微沒底。
不过,很快,阴无错便想到了一件事情,也是今天晚上他來山庄的最主要的目的,那便是有关小玉之死的,他望了一眼秦柔,问道:“几天前有一辆马车在街上撞死了一个小女孩,你知道吗。”
秦柔有些吃惊,随后连连点头:“知道,当时我就在马车上,被侯府的管家张安给捆绑了起來,他要把我送到山庄给虞侯陈玩,当时我只听到了一声小女孩的惨叫,想來便是这件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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