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众人抬走尸体,簇拥着黄柔他们,去了府衙。
司马光明白事情原委最后,大吃了一惊,他对温风追求黄柔的事情已经知晓,自然不相信黄柔开出的药会吃死人,可如今尸体就放在大堂之上,不是谁说都可以狡辩的,而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相信那个男子会杀死自己的父亲來讹诈黄柔。
花郎和温梦他们几人都进了大堂,黄柔看到他们之后,有些吃惊,虽然她早就料到他们的身份不一般,可是却沒有想到他们竟然是淮南城首富花郎,而且也是大宋的神探才子。
温梦对于温风的事情多多少少已经知道了一点,不过此时的他们却表现的很正常,好像跟那个黄柔姑娘,根本就不认识。
那男子把具体事情说了一遍,他叫阿才,昨天傍晚从黄柔医馆买來药给他父亲治病,可是他父亲吃完之后,突然就死了。
花郎听完阿才的话最后,便开始验尸,尸体上并沒有外伤,也沒有中毒的迹象,死者皮肤发黄,而且很是瘦弱,更像是病死的。
花郎看完这些之后,又去看死者的咽喉,咽喉处尚留有一些药渣,花郎冷冷一笑,随后又继续检验起來,这番检验完之后,花郎这才起身说道:“死者昨天傍晚后死亡,全身上下沒有中毒的迹象,不过看死者肌肤发黄,身材羸弱,应该是病死的。”
“沒错,我父亲就是吃了这个女人开的药才死的,大人啊,您可一定要替我父亲做主啊。”
阿才高哭嚷着,而司马光则微微凝眉,望着花郎问道:“花公子,死者可是吃药才导致的死亡。”
花郎摇摇头:“看死者的情况,只怕是病了很久而无药医治,这才死的,死者口中有一点药渣,应该是死者死了之后,被人灌下的,我敢肯定,死者的腹内,绝对沒有一滴药。”
司马光听完花郎的话后,已然明白该怎么办,于是吩咐道:“來人,去阿才的附近调查一下,看看死者的情况,以及这个阿才的情况。”说完之后,司马光对花郎道:“花公子可要解剖尸体。”
花郎点点头:“为了让无辜者免受无妄之灾,在下倒是很愿意解剖尸体的,只是这个阿才……”
这话还沒有说完,阿才立马反对道:“大人,我父已死,怎可再受人解刨,望大人体谅死者啊。”
这话说出來之后,堂外百姓纷纷跟着附和,他们也是不赞同解刨尸体的,毕竟在他们的心目中,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观念很深,解刨尸体,让他们无法接受。
司马光有些为难,望着花郎道:“花公子,你对此事怎么看。”
花郎知道淡淡一笑的,道:“司马大人,此事蹊跷的很,至于是否解刨尸体,我也不急,不如等大人派出去的衙役回來之后,我们再做商夺,如何。”
其实,在司马光的心目中也是不想解刨尸体的,把一具尸体刨开,这简直超出了他所能想象的范围,听了花郎那话后,他这才点点头,稍微有点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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