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会这样问,也是有原因的,毕竟齐先的怪异是在淮南城外的命案发生之后才有的,而死者是江阴人,那么这个齐先若也是江阴人的话,说不定他真的知道很多大家不知道的事情。
可是杜义的回答却让花郎很失望。
“什么江阴人,齐先才不是呢,他跟我从小在一起长大,是土生土长的淮南人嘛。”
齐先不是江阴人,也就是说他不可能因为死者的身份而直到更多的情况,可如今他被杀了,很显然是因为他威胁勒索了凶手,所以凶手才会想着杀他的,可是他不是江阴人,也不知道蒋飞的秘密,凶手为何要杀他呢。
难道这个齐先看到了凶手的面目,可那么晚了,齐先怎么可能知道凶手是谁呢。
望了一眼杜义,花郎继续问道:“淮南城外命案发生的那天晚上,你跟齐先在一起吗。”
“在一起啊。”
“在一起。”花郎有些惊讶,于是连忙问道:“那么可是在城外。”
杜义比花郎还要惊讶,道:“沒错,花公子怎么知道的。”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需要回答我问題便是了,你们两人在城外,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杜义很是不解,不过还是答道:“是这样的啦,我们两人一起去郊外的低下赌坊赌博,后來把身上的钱输光了,觉得再待下去也沒有什么意思,再加上天气炎热,于是便想到处走走,我们在外面走着闲逛,这个时候,齐先这小子突然说有些内急想要找个地方方便,我听了之后就骂他,两个大男人,还害羞,在我面前就不能解决吗,可是那小子就是害羞,非得跑远了去,我见他这么美出息,也就不再跟着他了,任由他自己去方便,他方便回來之后,我们两人就随便找了个地方睡了一夜,之后便时不时的去赌博,这几天我的手气还真是好呢,不说把把都赢吧,可至少输的沒那么多了,不过齐先这小子就不行了,他可是输了不少的钱呢。”
杜义说话好像一点不经过思考,所以说完之后也沒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而此时司马光吩咐的衙役已经从齐先的屋内走了出來,在齐先耳边说道:“沒有找到钱财。”
司马光微微点头,然后并不言语,等花郎继续询问。
花郎自然看到了司马光的所作所为,而他也是赞成司马光这样做的,这个时候,他继续问道:“齐先平常的赌资都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杜义耸耸肩:“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们这样的人交往,想來不问这些事情的,我们都知道彼此的方法不是很光明正大,因此都不去刺探别人的隐私,不然这朋友就沒得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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