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楼下來之后,花郎将可在老板和店小二叫了來,他们此时虽然仍旧紧张害怕,可至少能够回答花郎的问題了。
“萧云才來你们可知,可是约了什么人。”
客栈老板和店小二两人相互张望了一眼,可是两人并不能说出是所以然來,因为当时客栈里的那些文人雅士正在拼词,他们只顾看那雅事了,所以并沒有注意到萧云才是不是约了人,而且他们也不知道二楼都有什么客人下來过离开过以及上去过。
反正一句话來说就是,他们对于萧云才的所有事情,都不清楚不了解。
这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可是此时的花郎和温梦他们却一点办法沒有,而就在这个时候,死者的父亲萧清云急匆匆神色悲伤又慌张的赶了來,他赶來之后,大呼一声:“吾儿……”
萧清云是这样大呼了一声的,可是不知道是因为年纪太大的缘故,亦或者被这种事情给刺激到了,他刚冲进客栈,刚喊出那么一句话,便突然一头跌到了地上,昏了过去。
看到萧清云这个样子,花郎忍不住担心起來,如果让他看到自己儿子尸体被摧残的样子,他会不会被震惊的失去理智,亦或者就这样再次昏倒过去,然后再也醒不过來。
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萧清云脸色苍白的可怕,让花郎隐隐想起了一张脸來,而这个时候,已经有两名衙役急匆匆的跑了上來,他们掐住萧清云的人中,终于把他给弄醒了。
萧清云醒來之后,立马嚷嚷着要上楼去看自己儿子的尸体,花郎站在那里望向萧清云,许久之后说道:“萧老板,令郎的尸体已经被凶光摧残了,所以我建议,你最好不要看。”
可是,面对花郎的劝阻,萧清云是根本不当回事的,他的儿子死了,他怎么可能连自己儿子最后一眼都不看呢,他不顾别人的阻扰,不停的哭喊着嚷嚷着,连滚带爬的上了二楼,而当他看到自己儿子尸体的时候,却突然愣在了那里。
他沒有惊慌,更沒有惊喊,他只是愣在那里了,好像那一刻,时间都停止了,他看着自己儿子的尸体,久久说不出话來,花郎站在一旁看着他,一时也有些疑惑,按照他的理解,这不应该是一个父亲应有的表现,他破案这么多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情也见多了,像萧清云这般算得上是冷静的表现,他的确是第一次见,按照他的理解,萧清云应该大哭才是。
可萧清云并沒有哭,而就在这个时候,萧清云突然张开了嘴,一口鲜血就这样突然从他的嘴里喷涌而出,场面是震撼的,而直到这个时候,花郎才终于明白,一个人不哭,那是因为有更大的悲伤,而这悲伤,是别人永远体会不到的。
萧清云一口鲜血喷出來之后,便跌倒了,几名衙役将他抬了上去,花郎和温梦等人也都陆陆续续的跟着走了下去,如今这种情况,的确是让人心痛不已的。
客栈外的秋风更萧瑟了一些,秋雨也更大了一些,那些想看热闹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夜色渐渐暗下來,花郎望着门外的一切,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然后带着温梦他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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