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夕月楼离开之后,大家直接去了衙门,來的衙门花郎立马开始检验,他先将死者全身的衣服脱了下來,然后一寸肌肤一寸肌肤的检验,结果从死者身上并沒有发现任何外伤,也沒有发现有可能从体外下毒的痕迹。
如果是这样的话,毒可能是从口入的,为此花郎找來了一枚银针,在死者咽喉处进行勘验,最终证明了花郎的推测,死者所中的毒的确是从口入的。
可死者刚进夕月楼还沒有上二楼便死了,在此途中他是不可能喝到亦或者吃到任何东西的啊,他怎么就会中毒而亡呢。
如果说毒在他从外面中的,可毒性很快,根本不容死者走进夕月楼便会发作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不要将尸体解刨一下,看看死者的胃里都有什么东西,兴许从死者的胃里能够发现毒源也不一定,只是现在还不知道死者的身份,沒有跟死者家人商量一下就解刨死者的尸体,这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古人将身体看的很重要,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说,因此不像后世,只要死因不明,便可对尸体进行解刨。
现在的花郎他们,必须等童卓派出去的人找到死者的家人之后才能够对尸体进行解刨。
大概中午的时候,有衙役來报说找到了死者的家人,花郎听得之后很是激动,连忙命衙役将他们给领了來。
那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夫人,外加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妪,中年夫人叫那老夫人母亲,想來他们是死者柴峰的夫人和母亲。
这两人此时哭的厉害,见到柴峰的尸体后更是哭的让人动容,可花郎还有事情要办,不可能让他们两人就着一直哭下去。
一番规劝后,花郎问道:“死者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家。”
柴夫人想了想,道:“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离开的。”花郎一惊,如果柴峰是昨天晚上离开的话,那他身上的毒究竟是如何來的。
这个时候,死者的母亲做了肯定的表示。
“我这个儿子不成器,仗着他父亲给留下來的一点家业,整日在外面鬼混,连家都不会,如今成亲已然五六年了,可却沒让自己的媳妇肚子有一点反应,如今他却死了,我柴家无后,我成了柴家罪人啊,我死之后,如果去面对老爷,如何面对柴家的列祖列宗……”
老妇人哭泣的如此厉害,花郎听了有些厌烦,好生安慰之后,花郎这才继续问道:“你们可知道昨天晚上柴峰去了哪里。”
两人皆是摇头,称不知道。
“以前柴峰经常去什么地方。”
“他有赌博的习惯,一般不回家的话,就是去赌坊了。”
童卓在一旁听完之后,连忙说道:“临西城只有一家赌坊,我立马派人去调查证实。”
赌场鱼龙混杂,虽然花郎不认为他在赌场中毒能够活到夕月楼,可一番思考之后,花郎还是点头认同了童卓的话,去调查一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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