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听到这些之后,立马派人去暗中调查庞家喝程家,只要他们有一点通敌的嫌疑,立马派人去抓人。
这个消息对花郎破生铁案是非常有帮助的,只是跟郑家的命案有沒有联系呢,如果郑凯垄断了整个边关的生铁生意,庞家和程家的人会不会狠心杀死郑凯呢。
终于到了有动机杀人的人。
童卓的手下一直都在调查,如果庞家喝程家真的有什么问題的话,这看似不太可能破的命案,说不定就给破了的。
而就在这个消息传來沒几天,边关又发生了一件大事,西夏兵又对边关将领进行了攻击,这次虽然将西夏兵给打了回去,可是损失却是惨重的。
而西夏兵之所以能够如此猖狂,跟有人卖他们生铁有关系。
事情越來越紧张了,如果西夏兵曾经这样时不时的攻击一下大宋的军队,那么这边关如何安宁。
花郎决定,等破了这里的命案之后,他就要去军营一趟,少不得带领大宋数万万的兵马,跟西夏來一次鱼死网破。
趁着西夏现如今皇上年幼,把西夏打怕了,甚至灭了他,以此消除边境的各种危险。
如果真能灭了西夏,只怕就要改变历史了,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历史是过去的事情,如今花郎就生活在过去,对如今的花郎來说,也就是现在,现在,他可以改变的东西有很多。
当然,花郎很清楚,要改变一样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
童卓那边并沒有传來任何消息,庞家和程家并沒有任何异样,而这边的郑府,却也平静的很,仿佛是不起波澜的湖面。
郑凯的葬礼举办过后,郑府开始分遗产,郑龙虽然远在京师,可还是给他留了一份,剩下的郑源和郑虎以及郑凤他们给分了。
因为郑凤是个女人,所以分的并不是很多,对于这个,郑凤并沒有说什么,她一向是一个婉约女子,因为遗产而大吵大闹的事情,他可做不來。
可是,就在遗产分配后的第一天晚上,郑府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张亭死了,就死在郑府的庭院之中,他是被人捂住嘴巴,然后在背后捅了一刀才死的。
张亭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整个郑府的人都已经睡去,而张亭身上穿着一件夜行衣,他的眼睛瞪的很大,好像到死也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人个杀了。
发现张亭尸体的时间是四更的时候,那个时候天蒙蒙亮,花郎等人睡的正香,然后便听到了郑凤的惊叫声,那惊叫声中带着一股无法言语的悲凉。
大家都被惊醒了,从屋里跑出來后,看到郑凤趴在张亭身上,哭的泣不成声。
张亭被杀案发生之后,花郎连忙进行了调查,而调查很沒有头绪,他们所要做的,不过是询问,除了询问还是询问。
而询问的对象是刚刚失去丈夫的郑凤。
为何他的丈夫那么晚了会穿着夜行衣死在庭院之中,当时他要做什么。
四更的时候,张亭竟然能够发现尸体,说明她是沒有睡觉的,她定然在等消息,等她丈夫的消息,那么她在等什么呢。
花郎只问了几个问題,可是郑凤一个都沒有回答,就好像她已经不准备回答任何问題了,她这种不合作的态度让花郎很生气,甚至让花郎想要对她用刑。
一个聘婷女子,若是对她用刑,她应该会说出些什么吧。
可郑凤却什么都沒有说,她好像失去了魂魄,自己的丈夫死了,她的心也跟着死了。
这让花郎不由得想起那天张亭写碑文的时候他想到的事情,这个郑凤会不会是一个痴情的女人呢,一个痴情的女人,会为她的丈夫做出什么事情來。
郑凤不说,大家只能猜测。
那么晚了,张亭穿着夜行衣要去什么地方,出去不太可能,虽说花郎如今就在郑府,可郑府外面童卓可是派了人把手的,就连那个密道的地方也有人看着,这点张亭是知道的,他若是出去,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说张亭并不是要出去,那么他穿夜行衣就是要在郑府有所举动了,可他一个赘婿在这里能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与女子约会吗。
显然不太可能,先不说他是赘婿,就是他能与女人约会,她的夫人在四更天发现他,也显然是不合理的,再者,与府里的人约会,需要穿夜行衣吗。
如果不是约会,那么他是要杀什么人吗。
杀死郑凯的凶手一直都沒有消息,那么这个张亭有沒有可能是杀人凶手呢,那天晚上他听到郑源和他夫人争吵之后并沒有马上过來,那么他会不会就是在那个时间段杀人的呢,也许杀人是早就杀了的,只是还沒有时间及时赶回來。
那么今天晚上他这是要做什么呢。
他被杀了,那他还有可能是杀人凶手吗。
在这整个郑府之中,一定是有一个杀人凶手的,而且这个人极其有可能是杀死郑凯的人,凶手并不是从外面进來的,而是府里的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排除郑虎的嫌疑呢。
他沒有杀死郑凯的可能,那么杀死张亭呢。
如果郑虎发现张亭杀了他的父亲,他会不会为自己的父亲报仇而杀了张亭呢。
如果真是这样,他沒有沒有告诉大家而自己动手,因为对于士兵來说,杀一个人真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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