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点点头。
“可是他从这瓷器上看到了什么。”阴无错很是不解,他对瓷器了解的不多,不过生活在这个时代,他比花郎至少要懂的多一点的。
花郎笑了笑:“这瓷器是番邦之物,可是番邦之物出现在武冈的房间里,是不是太奇怪了呢。”
“奇怪。”童卓很是不解,道:“应该沒什么奇怪的吧,武冈经常走丝绸之路,自己的身边有一件番邦人做的瓷器,并不奇怪啊。”
花郎笑了笑:“番邦之物做的如此粗糙,将之仍在大宋的街头,都不一定有人看得上,像武冈这种生意做的很大的有钱人,他会用这种茶杯吗。”
花郎的话是有几分道理的,只是大家从这些之中,并沒有看出什么來。
一件番邦的瓷器,有什么好看的,既然武冈不会用,那这瓷器又怎会出现在武冈的房间里呢。
很突然的,当大家想到这点之后,不由得惊讶了一声,是啊,武冈不会用那么沒有品位的瓷器,那么这瓷器水杯是怎么进入武冈房间的,是凶手带去的吗。
很显然不太可能,凶手有心杀人,怎么会带着一个水杯呢,而且还是这么一件根本不如眼的瓷器水杯。
如果不是凶手带去的,那必定还是武冈放在自己房间的,可是武冈在自己的房间放这样一个东西做什么,难道是有所暗示。
可一件番邦的瓷器,能暗示什么呢。
难道在这无涯之地,有番邦的人,这瓷器放在窗台之上,是为了与那番邦的人进行联络之用。
根据调查,这个武冈是个唯利是图的人,为了利益,他与番邦之人合作勾结,也并非不无可能,只是在这无涯之地,好像并沒有番邦的人啊。
也许是有的,只是大家沒有发觉罢了,当花郎将自己的这些推测说出來之后,童卓立马说道:“我立马派人去调查,看看有沒有番邦的人混进來了。”
夜已深了,很多人都回去睡觉了,童卓喊出那句话之后,花郎立马拦住了他,道:“明天再调查吧,夜深了。”
若以童卓的性子,夜深了也是要调查的,只是夜深了这句话是花郎说的,他也就只好作罢了。
童卓离开了,每个人都回去休息了,花郎躺在床上不能眠,他很疑惑,像武冈那样的人,会不会拿一个瓷器水杯來作为联络信号呢,如果那水杯只是联络信号,可叶生看到之后,又能联想到什么,以至于最后被人给杀了。
若瓷器水杯只是联络所用的信号,那么叶生怎么可能因为看到了这个而被杀呢,会不会,瓷器水杯另有作用,武冈想用他暗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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