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很难哄的,她哄不了并不奇怪啊。”
花郎笑了笑,温梦从來沒有哄过孩子,她怎么就知道孩子很难哄呢,不过虽这样想,花郎却并未说出什么來,只淡淡一笑:“按理说母亲都很会哄孩子的。”
这是一句很普通平常的话,可是听在温梦耳朵里,却突然惊讶道:“你的意思是说那孩子不是刚才那个女人的。”
花郎并沒有这个意思,可是在听了温梦的话之后,他却突然觉得事情兴许就是如此,心头的不解慢慢弥漫开來,花郎将客栈的老板叫了來,问道:“刚才坐在角落里的那个妇人你可认识。”
客栈老板用一双很小的眼睛盯着花郎看,好像不明白花郎为何去问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不过他见花郎气质非凡,觉得不太好惹,再者花郎又是他客栈里的客人,于是笑道:“不认识,她好像不是我们凤阳镇的人。”
“以前來过你们这里吗。”
“來过,不过她可能在我们这里有亲戚吧。”客栈老板说完这些话后,便去忙了,而花郎等人却也并沒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毕竟这只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了,他们又怎么能放在心上呢。
吃过饭之后,温梦说想在这凤阳镇上到处走走,对于这个请求,花郎是拒绝不得的,于是只好陪她,两人在空荡无人的街上慢步,而就在他们走过一户人家的时候,突然听到屋里传來阵阵孩童啼哭的声音,那声音很尖,听來刺耳。
花郎和温梦两人猛然停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在客栈吃饭的时候,听哭声听的太久的缘故,今天听到哭声后,竟然突然心里不安起來。
为什么今天会接连听到哭声呢。
屋里的声音不断传來,有孩子的啼哭声,有妇人的哄唱声,各种声音混杂着传出來,让人的耳朵有些受不了,温梦是建议早些离开的,可花郎却觉得事情有古怪,因为他觉得这孩子的哭声和今天在客栈里遇到的那个孩子的哭声很像。
如果花郎将自己的想法说出來,定然会遭到温梦的取笑,所以他沒有说出來,只另外找了个理由,说想看看里面的孩子为什么哭。
临街的房子有一扇窗户,花郎悄悄靠近窗户,然后向里张望,只见屋内一小孩被一妇人抱在怀來來回的走动着,想來是在哄孩子,而那孩子虽然被哄,却仍旧哭泣的厉害,花郎透过窗户看到那孩子之后,猛然一惊,而这一惊之下,竟然发出了声响,屋里的人好像有所察觉,突然喊道:“什么人。”
花郎连忙跑了下來,拉起温梦的手便向前跑,当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妇人走出來的时候,整个街道空荡荡的,只有秋风吹來断肠。
妇人有些迷惑不解,站在门前许久后,摇了摇头:“可能是自己听错了吧,这孩子哭的可真够厉害的。”
说着,妇人又转回了屋,而对于刚才的事情,却一点不在意,回屋后抱起孩子,又不停的哄起來,最后甚至唱起了摇篮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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