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对单信说的那些话,让人听來很是大快人心,温梦更是在一旁跟着附和,而且恨不能将单信抓进大牢之中。
而在单信进了府衙录完口供之后,李景安真的将单信抓进了大牢,而抓他的理由是绑架一对父女。
这是单信自己亲口承认的,就算如今找不到那对父女,可这已然被认为是事实了。
单信被抓起來了,单家山庄顿时乱了套,一时间整个单家山庄竟然无人可住持大局,据花郎所知,单寿的母亲在几年前去世了,单家山庄出了单信便是单寿,而他们单家的其他人,多半都在外地做官,有几个更是做到了将军的。
如今单信被抓,单寿被杀,那些单家的人只怕都要赶回來吧。
据花郎打听到的消息,在单家那些外地为官的人当做,其中有一人坐的位置最高,离长安城也很近,他叫单雄,是单信的堂兄,他应该是最早赶回长安城的人。
这个单雄官拜三品,就是李景安见了他也要礼让三分,如果他赶了回來,这长安城的事情恐怕要麻烦了。
花郎心头微沉,不过却并沒有因此而有任何的惊慌,在将单信抓进大牢之后,派人寻找那对父女的事情一直都在继续,而除此之外,花郎还让人注意调查一下,在单寿被杀的那天,命案现场可有什么人去过那个地方。
调查持续了两天,一直沒有什么线索,而在第三天,那个单雄从外地赶了回來,他赶回长安城之后,直接到了府衙对李景安进行逼问,并且要李景安立马释放他堂弟,也就是单信,李景安虽说官阶沒有单雄的高,可毕竟也是长安城的最高长官,因此面对单雄的逼问,一直沒有退缩。
而站在一旁的花郎,更是据理力争,将那单雄说的接不上话,想來那单雄一介武夫,在口才上又怎么可能是花郎这些人的对手。
那单雄前來逼问,却几番受到花郎和李景安的侮辱,最后一怒之下,将剑拔了出來,指着李景安道:“你个老匹夫,识相的话赶紧放人,如若不然,休怪本将军对你不客气。”
这单雄是当年的武状元,如今更是在军营之中多番建功立业,功夫自然是好的不得了,只是如今他用剑指着李景安,未免有些太过冲动,李景安可是官场老手,见单雄如此,冷冷一笑,道:“单将军,你这样用剑指着本官,可是要威胁本官,可是想杀了本官。”
“是想威胁你杀了你,又如何。”
李景安冷冷一笑:“单将军也是朝廷命官,应该知道用剑指着本官是怎么罪吧,你以为本官是你们军营里刚招收的兵蛋子吗,只要本官上书朝廷,别说你这个将军当不成,就是你们单家整个家族,只怕都要受连累吧。”
想杀朝廷命官,这可是死罪,虽说现在单雄还沒有动手,可只要李景安在言辞上有一些变动,这沒有的事情也能变成有,到那个时候,单雄不被罢职才怪。
这单雄虽是武夫,可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听得李景安的那些话后,顿时有些无措起來,不知道自己的剑是收回來好,还是继续这样指着的好,若是收回來,难免显得自己天好欺负,太沒面子了,可若是不收,这里景安上书一道,自己的前程可就全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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