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花郎眉头微凝,因为他想到了一种十分有可能的杀人动机,这卫惊不是做手工艺的嘛,如果他做了一件惊为天人的手工艺,而这个玩意恰巧被其他人所知晓,那么其他人会不会为了这个东西而杀人呢。
想到这里,花郎连忙问道:“卫惊被杀之前,可曾做出十分精妙的工艺品。”
花郎这么一说,白素连连点头:“有的,夫君他一直都在做一件水里游鱼,那是一件十分好玩,可听來却不可思议的东西,就是雕刻一条鱼,这个鱼沉入水中后,可以來回游荡,十分的精妙,夫君做的时候,我说这根本就不可能,可夫君对自己的手艺十分的自信,我也就听之任之了。”
花郎微微蹙眉,水里游鱼,这听來的确有些不可思议,可花郎也知道,古人的智慧有时是非常惊人的,听起來不可能的事情,却偏偏有人能够做到,如果这水里游鱼真的做出來的话,那必定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为了这样一个东西杀人,对一些喜欢这种东西,亦或者看到了这种东西背后价值的人來说,的确是有这个可能的。
可卫惊的被杀,是不是因为这个水里游鱼呢。
“你夫君有沒有说过他是否已经做出了这个东西。”
“他被杀的前一天,已经说快成功了的,当时我让他拿來给我看,他却说还不到时候,后來夫君死后,我整理他的遗物,并沒有发现那水里游鱼。”
“白夫人刚才说你夫君的朋友大多是做这个的,不知他们都有谁呢。”
“鲁道子,扁鹤,他们两人与我夫君的关系最是要好,夫君要做手里游鱼的事情,他们也是知道的。”
花郎点点头,又问道:“你夫君的弟弟卫通是个怎样的人。”
“对于这个小叔子,我并不十分了解,因为他们兄弟两人并不经常來往。”
“不经常來往,这是为何。”
“卫家家业十分庞大,做的都是正当生意,可夫君偏偏喜欢上了手工艺品,为此与家里人闹的有些僵持,在夫君把家搬到菊花坊之后,便很少与卫通有來往了,而卫家的一切生意,都交给了卫通來打理。”
“他们的父母呢。”
“婆婆是早过世了的,公公在夫君被杀前半年也死了,当时公公在世时,是要分一半产业给夫君的,可当时夫君因为手工艺品也赚了许多钱,所以他很不屑家里的那种施舍,所以就沒要。”
听完白素的这些话后,花郎微微颔首,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卫通倒沒有动机杀死你夫君了。”
白素一惊,连连说道:“他们是兄弟,怎会为了一些钱财而相互残杀。”
白素能够说出这话,说明她对亲情看的很重,可也说明他对人性并沒有十分的了解,在利益面前,又有多少人能够看轻利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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