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花郎起的略晚。
而他起來之后,府衙的衙役又來找他,说有新的发现。
昨天富仁被杀之时,那程米根本就不在家,他就在商品交流大会的那条街上,因为有人可以作证,真的在那条街上看到过他。
因为有了这个消息,李景安已经命人去程米的府上抓他了。
花郎听完衙役的话后,点了点头,然后带人去了府衙;这程米明明去了商品交流大会的街上,可他却并不承认,这其中的猫腻无论是谁都应该能够想到。
來的府衙的时候,程米已经被抓了來,今天的他显得很颓废,而且失落,跪在地上不怎么说话,眼睛半眯,似乎满腹心事。
李景安等到花郎之后,这才开始审问。
“程米,如今有人作证在富仁被杀的现场看到过你,你可还要狡辩。”
程米神色略带悲戚,许久后摇摇头:“草民的确去了哪里,不过并沒有杀人。”
“昨天问你之时,为何不说。”
“昨天……昨天草民害怕,害怕说出來之后,你们会认为凶手是我。”
“哼,你今天承认了,就更加让我们怀疑凶手是你。”
程米连连求饶:“大人明察,小人去哪里只是去凑个热闹,从來沒有想过要杀富仁的,请大人明察。”
面对程米的求饶,李景安只冷哼一声,随后继续问道:“你既然说沒有杀富仁,那么你可有认证。”
当时街上那么多人,只要有人能够证明程米在富仁死时跟他在一起,那他就沒有可能杀人了。
可程米却摇摇头:“当时我就一个人在闲逛,并沒有跟其他人在一起,也沒有对那些商品多加注意,所以沒有人能为草民作证。”
“既然沒有人可以为你作证,那么你的嫌疑就很大了。”
程米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当他明白在沒有证据的情况下,他根本无法排除自己嫌疑的时候,他觉得多说也是无用,最后只得闭口不提。
对程米再无什么可问,李景安命人将他给押了下去,将程米押下去后,李景安來问花郎:“花公子,你觉得这程米有可能是凶手吗。”
花郎想了想:“以他目前的情况來看,是凶手的可能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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