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福庆黯然一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马连耀羞辱我这样一个半死的老奴,也不会有什么成就感,只是少爷您可以不能为了我们这些下人之间的恩怨,卷入其中,自降身份。”
“少奶奶那边我已经打听到了,她现在在马家还不错,有夫人专门盯着,没有人敢刁难她。”
“您莫要还未进马家门,就给马家那些心怀鬼胎的小人落下把柄,给他们恶人先告状的机会。”
“这样等您再见到马家的那些核心人物,怕是没什么太好解释的机会……”
陆福庆垂暮地看着陆凡:“少爷,以大局为重。”
“我需要向马家解释什么?”
陆凡轻笑道:“我妻子是他马家人亲手抓来,我来金陵,是来要人的,不是来向马家负荆请罪的,所以我解释什么?”
“抓了我的人,还打伤了我的仆人。”
“马家欠我一个解释,而不是我欠他们。”
陆凡目光平和地看着陆福庆,不怒不急也不施压,但谁都知道,那张平静的面孔下面,蕴藏着一座随时都可能喷发的火山。
陆福庆脸色一僵,他最担心的一幕,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他一直都在避免陆凡跟马家发生正面冲突,不管怎么说,马家也是陆凡母亲的娘家,马家的那些核心人物,要么是陆凡的外公,要么就是他的舅舅……血浓于水,天大的事情,一家子也可以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好好商量出个结果。
可是现在,陆凡从南都来到金陵,就是抱着兴师问罪的态势来的。
摩擦争执已经在所难免,可是……金陵马家,是足以比拟上京陆家的存在,陆凡年轻气盛,只身一人就这么对抗马家这个庞然大物,到最后,吃亏的只能是他自己。
“少爷,我们先走吧,这里动静闹这么大,身后不到两百米就是马家府邸,那边听到动静,一定会派人过来处理的……”陆福庆叹息道。
“谁说我要走了?”
陆凡眉头一挑,看着身后满脸惊恐的马家打手问道:“马连南住在什么地方,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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