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城的混乱已经到了不可遏制的程度。这个北方闪耀的明星。经济和政治的中心。如今处于一片黑色的恐怖笼罩下。所有的市民在本该是夜生活刚开始的点回到了家里。街上已经不再是正常人能行走的地方了。到处有带着枪的人四处闲逛。很可能他们就会因为看某个人不顺眼开上一枪。
可是离哈城大约有十五公里的当地驻军却对这一切一无所知。部队里已经到了熄灯的时候。所有的营房都在这一刻全部熄灭了灯火。部队的管制很严。不会因为个别的例外而破坏了规矩。即使你是干部。也要遵守部队的规矩。
一大队车队在这个时候慢慢朝部队驻地的营房开來。第一时间更新在营区门口。哨兵拦住了挂着军牌的头车。哨兵仔细朝后面看去。只见一溜烟二十多辆车。有军车也有警车。这让哨兵很奇怪。这种搭配的车队。到底是干什么。
“小同志。让我们进去吧。我是省军区副司令员。有一批装备到了。我负责在第一时间运到。这是我的证件。”军车的车窗打开。省军区副司令员和蔼地笑着。伸手递出了自己的证件。
“哦。原來是张司令员同志啊。真是不好意思。沒注意到您的车牌。”哨兵一见到和蔼笑着的少将军官。证件也不看。光看他那张和蔼的脸。就认出他是省军区的副司令员了。第一时间更新
张副司令常常会來到驻地和慰问官兵。这也是省军区对于驻地官兵的一种关心。所以。当了有五年兵的哨兵自然认识每年都会來上两次的张副司令。
看看后面的车队。哨兵有些为难地说:“张副司令。真是不好意思。您看这天都这么晚了。您也知道部队的规矩。我不能放你们进去。要不。明天再來吧。”
张副司令脸一板。一脸嗔怪地说:“你们这里的规矩还好大啊。我哪次來不都是随意进啊。怎么一到晚上还不能进了。我怎么不知道条令里还有这一条。”
见张副司令板起了面孔。第一时间更新哨兵忙慌张地摇手。一脸赔笑地说:“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张司令您可别误会啊。不是不让您进。只是这么多车辆。我沒有权利让他们也进啊。上面也沒來个命令。就这样放他们进去了。”
哨兵挤出个难看的笑容來。商量似的说:“那不是等着上面给我处分吗。张司令。您看。您就别为难我这个小兵了。”
张司令哈哈一笑:“原來你担心的是这个啊。放心。我有文件和命令。你可以大胆放我进去。我是來给你们部队送装备部新派发的装备的。因为比较急。所以才晚上來。等会儿我还要和你们师长做交接的。第一时间更新难为不了你。”
哨兵一听张副司令有命令在身。之前难堪的面容顿时舒展了开來。他哈哈笑着说:“既然这样。张司令您就带他们进吧。”
说着哨兵朝身后的岗亭大喊:“打开大门。放车队进去。”
张副司令慢慢摇起了车窗。他身边的方烈呵呵笑着说:“老张。看不出來啊。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你就是个和事老。沒想到说瞎话演戏的本事一点也不差吗。看來我平时都是小看你了。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张副司令冷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你懂什么。我跟着将军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屁孩呢。跟着司徒登满世界乱跑。哪里知道我们那辈人的信仰和心机。你们啊。就是被这新社会给惯坏了。看什么事情都那么简单。”
张副司令跟教育小孩一样教育方烈。可方烈的心里却暖洋洋的。一点也不以为怪。
张副司令可是那位自杀将军的老部下。也是对他有恩的人。将军倒台后。他便急流勇退。从集团军副司令员的位置上转到了地方军区副司令的位置。为的就是明哲保身。不让人发现他的真实身份。
不过自从将军一死。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也一起同他埋葬在了海岛教堂外。成了永远沒有人知道的秘密。他有多少实力。他有多少暗中的力量。只有司徒登几个亲信还知道。甚至就连司徒登也不能完全知道将军的所有实力。这也是他蛰伏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原因。
“方烈。军火库在右边。停车后先占领了那里。我带人去他们的通讯室和指挥部。把当官的都给抓起來。其他剩下的兵就交给你了。记住。能不开枪就不要开枪。不要惊动周边的人。我们要在绝对保密的情况下占领这里。不远的地方还有空军的一个地面加强团呢。等会儿就去那里。”
方烈点点头。给手枪上了消声器。得意的笑道:“放心吧老张。保证十分钟之内全部搞定。第一时间更新我的人可都是优秀雇佣兵。解决手无寸铁的士兵。那还不是很简单。”
车子慢慢停了下來。车队一旁。已经有一排士兵在等着张副司令了。一个上尉微笑着给上尉开了门。可他瞬间瞪大了眼睛。因为等着他的。是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砰。”上尉应声而倒。他带來的士兵顿时不知所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在瞬间。车队上跳下了无数装备到牙齿的雇佣兵。两个雇佣兵迅速包围了这一队士兵。
张副司令微笑着从车上走了下來。他踢了一脚死在地上的上尉。对恐慌地士兵们说道:“老实点。第一时间更新不然。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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