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浑身散发臭气。疯疯傻傻只知道躲躲藏藏的傻子。夜鹰无奈的叹口气:“唯一有个活人吧。居然还是这德行。这对手到底是个什么心态。想给我们來个坚壁清野吗。“
军刺上前一脚踢翻了傻子。又皱着眉头在草地上狠狠蹭着沾在鞋子上的粪便。恶心的说道:“看來他是真傻了。不然也该躲了。“
夜叉几人纯属看着白痴似的看着这个二百五。人家真傻还是假傻还用得着你來判断。
夜鹰无奈的看了看军刺。心想这个混蛋怎么就是结婚了也不让自己省心。还好现在梦露大了肚子在家专心待产。要是现在看到这小子还是怎么混。搞不好还得给气出毛病來。
“走吧。这里沒什么东西了。给这傻子留点吃的。我们可沒时间照顾他。去下一站。”夜鹰心里的不详越來越浓烈。这一路上三个村子死的都是些老弱病残。一个青壮年也沒有。而且都是那个让夜鹰感到恐惧的神秘人所为。
“到底你想干什么呢。难道是在向我挑衅吗。”夜鹰不由握紧了拳头。即使实力不济。可面对这样无情的杀人机器。他也要奋力一搏。不为别的。就为了这人间永存的正道。他也要和他殊死一斗。
不知不觉间。腰间那把黑色的刀刃。微微一动。一丝凉意袭遍全身。夜鹰心念一动。紧紧抓住这把被他称作霸天的黑色短刀。久久不愿放手。
惨烈。只能用惨烈來形容。其他人还沒有什么感触。反正一路上见的也多了。只是四下查看着小镇是否还有活人。
只有到过这的夜鹰几人才知道用惨烈这个词來形容这个曾经繁荣的小镇一点也不为过。第一时间更新那个残忍的杀手把这里彻彻底底变成了修罗场。曾经是过往进山生活的旅客们休息补给的小镇变成了一座巨大坟墓。上千具尸体层层叠叠被像野狗一样抛在进山入口地方。堵住了整个进山的路。
夜鹰慢慢踱到了当初刻画记号的酒馆门前。一个满身是苍蝇的尸首正摇摇晃晃的挂在门头的招牌上。耳朵。鼻子都被人割掉了。就连伸出口的舌头也只剩下半条。
面貌虽然全非。可就从他那让人过目不忘的满脸麻子。夜鹰也能清楚知道他的身份。那个当初带他们进山的麻子脸。酒馆的老板。
夜鹰有些怅然的看着來回摇晃。满是苍蝇叮咬的麻子脸。现在他的样子比生前丑上十倍都不止。可看在夜鹰的眼中。却是那般的怅然若失。好好的一个人。昨天还对着你笑呢。今天却变成了一具不会动不会说话的冰冷尸体。
这样的事情在夜鹰经历中已经发生的太多。他只能叹息的摇摇头。转身回到了队员们身边。
“队长。连这小镇都给清扫了。看來毒王的情形不妙啊。”大牛刚刚转完整个小镇。一个活口也沒。叹息着走到夜鹰身边。
火莺也是一脸的苍白。这接连发生的人间惨剧让她难以释怀。特别是知道这些被残忍杀害的人可能都死于她的族人之手。更加使她悲痛万分。难以自制。此刻只能紧紧缩在夜鹰身后。生怕离开夜鹰半分。便会被这些不分青红皂白的恶鬼索命而去。
“沒有活口吗。”夜鹰问大牛。
大牛摇摇头。恶狠狠的说:“还是老样子。连个耗子都沒剩。全杀了。妈的。也不知道有多大仇。这人是他吗变态不成。“他这一句无心之话说的火莺脸色更是苍白。像是受伤的小鸟似紧紧挨着夜鹰。
夜鹰看了眼身后偎依着他的火莺。叹了口气。沒有拒绝她寻找保护的要求。转过头对大牛说:“看來毒王的藏身地点人家已经知道了。不然不会一路直接杀到这里。还干脆的把山路也给堵了。“
“那怎么办。看來他们是不想让毒王出山了。“大牛一脸愤怒的问。
夜鹰呵呵一笑:“他们既然追到了这里。肯定是进山了。至于这些死人吗。呵呵。完全是做给像我们这些外人看的。告诉我们他们沒有进山。“
“那怎么办。那毒王岂不是危险了。“大牛不由惊恐的看了看四周。死伤狼藉的场面还历历在目。毒王。可能祸在旦夕。
“进山。救毒王。沒了他。我们什么都不是。“夜鹰恶狠狠的说道。他可不能让洪八泰就这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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