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明帝国的北方,有一个在此时还几乎在地图上找不到的地方——苏尔古特,这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边境小城,一座军事要塞式的城堡,此时,却迎来了大批来客。? 八一中<[文(?([[
先来到这里的,自然是这里的主人——大明中央政府的代表,为之人,竟然是被小开同志称为大明外交长青树的唐书杰,而从鄂毕西岸通过刚刚搭好的浮桥过来的,则是沙俄帝国的代表,他们的团长,是大明所熟悉的马罗什科夫,事实上,两边的团长可谓是老对手了。
事实上,马罗什科夫自从越过乌拉尔山防线,心情便一直不是很好,看着脚下虽然属于俄罗斯,但却不能驻军设防的广阔国土,而这一切,又来自于他亲手经历的谈判,他心情之郁闷可想而知,事实上,作为沙俄帝国,从其诞生那时起,其上至沙皇,下至普通百姓,一直存在于一种极度的不安之中,他们的生存环境真的是太险恶了,整个国土基本上无险可守不说,还悲催的处于高海拔地区,很多地方,甚至一年四季的冰雪都难以融化,整个国家虽然北临北极海,但却没有一处不冻港,没有海军,它的贸易,处处看人脸色,处处受制于人……
渡过临时搭建的浮桥,马罗什科夫坐在马车里,看着窗外那差一点儿就成为俄国领土的地方,那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地方,永远的失去了,窗外,除了那戒备森严的边境军事堡垒,一道道的铁丝网,一队队巡逻的士兵外,最令他“痛心”的是,这里的人,如此短的时间,竟然汉化得是那样的严重,甚至那些蹦蹦跳跳从马车旁边跑过的小孩子,都是一口流利的汉语,从那些人脸上幸福的笑容,可以看得到,这里虽然地处连城,但人们的生活,显然在大明强大的国力支撑下,相当的富足,人们对当下的境况,相当的满意;再想想自己国家那边,处处可见的,竟然是乞丐一样的农奴,人的幸福,其实是跟比自己差的人比出来的,这些该死的黄皮猴子们,他们怎么这么幸运?这人啊,按东方人的话说,叫有时候,不仅怕入错行嫁错郎,还怕生错国啊……
“欢迎马罗什科夫公使先生一行!”一个男人的声音生生的打断了马罗什科夫刚刚冒出想骂人的想法,他定睛一看,马车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几名大明的官员穿着那代表文明的狗屁“东服”正在欢迎他们这些沙俄公使,更气人的是,他们的身后,竟然停着几辆叫什么汽车的东东,显摆个什么啊,几时咱沙俄也造——唉,看样子咱是看不到了吧?
不过,那念头只是一闪,作为外交人员,马罗什科夫的脸皮功夫还是修炼的挺到家的,只一个瞬间,他的脸上已经堆起了他自认为标准的笑容,他的助手为他打开了马车门,他跳下车,与那前来迎接的大明官员们拥抱在了一起,看那样子,仿佛是多年未曾见面的老朋友一样!
“马罗什科夫先生,公使大人正在议事大厅里等您,咱们一起过去?”来人一点也不顾忌马罗什科夫刚刚有的那丝自尊心,竟然“盛情”邀请他上汽车。
马罗什科夫笑着摇了摇头道:“我还是习惯于坐马车,请您带路吧!”
那明国官员笑了笑,也没有再坚持,毕竟,中国有句俗话叫“主随客便”,这支挂着两国国旗的车队便在大队士兵的护卫下,从临时码头缓慢的向不远处小城政府的议事大厅而去。
这些东方人真是聪明啊,这样一个边境军事小城,竟然也是建设得那样让人羡慕:一条条整齐而平整的街道,操着不同口音、衣着也五花八门的人在那些挂着各式招牌的店铺里进进出出……终于,他看到了一些衣着破烂,背着沉重货物的“苦力”,不过,当他的马车走近一看,他更是气得要死,那些当苦力的人,竟然和他一样,大胡子,白皮肤,远远的便是一股酒味和奶腥味,显然是斯拉夫人——他的国人!从另外一处专门用于两国交易的渡口上过来的……
当马罗什科夫与老对手唐书杰再次见面时,两人的脸上,同样都露出虚伪得象真的一样的笑容,如果有人对他俩的虚伪度进行评分,一定是半斤八两,不相上下。
两人寒暄了好一会,才分宾主,在一条长桌的两边,一一坐下,唐书杰待侍者关上了议事厅的大门后,方才开门见山的道:“马罗什科夫公使先生,这次大明帝国政府提议两国举行友好会唔,一方面是因为贵我两国作为最大的邻国,需要加深我们彼此之间的友谊;另一方面,是想与贵国就当下的国际形式,交换一些看法,协调一下两国的立场,虽然贵我两国之间并无盟约,但由于贵我两国在眼下都有了一个共同的敌人——波兰,所以,这便是我们两国今天会谈的基础!”
马罗什科夫老狐狸一样的笑了笑,心道:什么加深狗屁的友谊,这玩艺儿在国家之间来说,纯属废话,当然,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却也还是可以考虑的因素,当然,对国家来说,这句话有时也不一定对,敌人的敌人有时也是敌人!关键是看怎样做才最符合自己的国家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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