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如果现在手上有一杯水,水纹一定会出卖她震颤的内心。
“有事?”
木暖心回神才发现自己拿回了药盒却站在雷深面前发愣。
“没、没有。我就是想……首领吃药不喝水会不会不太好咽下去?”木暖心问完,就见雷深一声不吭地看着她。
那双眼睛狭长,深邃,带着与生俱来的凶残的光,像极了那天木暖心看到的狼的眼睛。
局促地眨了眨眼,端着药盘转身就出去了。
出去后才舒了口气。
真是的,他咽不咽的下去和她有什么关系?这是他自愿的不是么?感觉自己问的问题实在是有点傻。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讲,那样问,纯粹是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异常。
晚上,木暖心洗完澡,想收拾下自己的东西,都已经准备装包了,忽然觉得这样太引人注意了。
她是一点细节都不能粗心大意,有的时候就失败在细节上。
反正都是生活用品和衣服,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到时候可以从新买的。
昨天刚好是在雷深身边一个月,不菲的薪水已经存在了她的银行卡上,这是她应得的。
在雷深身边需要多大的承受力,只有切身体会的人才知道,这‘不菲的薪水’真的不算什么了。
隔天,早晨给雷深吃了药,中午的时候也是将药送到帝博集团,然后她再离开。
闷着脑袋进入电梯,走出帝博直接上了计程车,透过车窗看向被拉得越来越远的帝博,防备着突然会追上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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