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用早餐已是她的极限,硬撑着自己,是不想安落心担心。
这样痛苦的忍受,只能有由自己去咽食。
睡了一上午水翎羽醒来就明显好多了,虽然身体还是痛。
期间安落心去房间里看过水翎羽,见她睡觉也就没有扰醒她。
水翎羽的体质一向比较弱,所以安落心没有怀疑什么。
用午餐的时候,水翎羽走出房间。
在楼梯口的时候,碰到也是下楼的唐礼琛,颀长的身型压迫而危险,不可侵犯的气势。
水翎羽低下脑袋,身体往后退了两步。
唐礼琛经过她身旁,黑眸附着那头顶,冷冷一瞥,脚步下了楼。
在那身影远离,水翎羽才颤巍巍地抬起羽睫,看敢向那伟岸的背影,隐含着可怕力量的强悍身型,让她的视线在落上去时,就有种身心发颤的恐慌。
就好像那侵占的力量还残留在她的身体上,无法摆脱的不安。
下午的时候水翎羽在画室里画了两个小时的画,因为身体的不支让她禁不住地揉了揉腰。
那里很是酸痛。
走进来的安落心看了无奈地摇头:“你要再这样,妈妈就不允许考美术学院了。”
水翎羽转过脸,不解地问:“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本来身体就没太完全恢复,还要坐在这里画那么长时间。你说我是不是都不敢让你去考美术学院了?”安落心走过去,直接将水翎羽手中的素描笔拿下,放在一边。
“我正准备休息……”水翎羽眼神一闪,语气不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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