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棍掉落在地,那手下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这种简单却凶残的方式让其他人心里都震惊不已,却也没有人敢再冒然前进,或者说,卫擎风一直都没有下命令。
就像是火车没有头,还怎么往前开,总要有指引才对。
面对手下被伤,卫擎风没什么表情,只淡淡的吩咐:“带他下去。”
然后其他人就将倒地的手下拖走了,哀号声渐渐消失。
大厅里静的倒如剑拔弩张的气势。
水翎羽紧绷着神经看着这一切,抬起瞳眸时,便撞入那双深邃的黑眸中,那穿透力和幽暗让她的羽睫颤了下,差点忘记自己的呼吸。
心里还有些不知所措。
刚才内心里还有着的不安,而现在却在唐鹤涵的出现后变得更加不安,好像事情的危险程度被无形地扩大了,让人无法揣测其中的深度。
又好像加剧的不安和事件无关,而是唐鹤涵这个人,那强大的冷厉的气场。
卫擎风眼见唐鹤涵和水翎羽旁若无人的对视,脸色冷下去,心里忍耐着蓄积的怒气,拽过水翎羽往身后带去。
水翎羽趔趄了下,站在了身后,不知道卫擎风要做什么。
“倒是比我想象的要快。杀人偿命,你应该比我更熟悉规则。”卫擎风凛冽地看着唐鹤涵。“他的命,我扣下了。”
“那就是杀人是罪名?在我这里,不成立。”唐鹤涵低沉的嗓音不怒而威。
转过身,他在赌博桌前坐下,同时解开了西装上的唯一的纽扣。便过脸,看着绑在柱子上血淋淋的安凌,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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