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水翎羽迟疑地走在后面,看着前方伟岸的背影,想着白天在公司里听到的事。
还是问了出来:“大哥……你是不是要收购时商杂志社啊?”
唐鹤涵敛步,微转过身黑眸冷凝着她:“怎么,有意见?”
“不是,我就是问问……”其实水翎羽是很想问大哥为什么要去收购时商。
但是看到那双眼眸里的深沉,话就变得非常沉重,说不出来了。
“还是羽想替覃连峯说好话?”唐鹤涵沉声,眸光凛冽。
“什么?和他有什么关系?”水翎羽不明白地问。
“覃连峯是覃塘栋的独生子。羽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想在大哥面前装无辜?这个样子确实和那个女人很像,懂得迷惑男人。”
覃塘栋?那是社长么。覃连峯是他的儿子?
那不是??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水翎羽慌忙解释。
“不知道?羽不是想依靠着覃连峯来逃离大哥的么?羽,大哥说的对不对?”
唐鹤涵抬起脚步,优雅却带着强烈的威慑性靠近。
压迫感越来越重地挤压着水翎羽弱势的身体,让她的呼吸困难。
被看穿后的一语中的,就像凶残的手生生剥开了水翎羽薄弱的防护膜,她的小心思无所遁形地露在了那鹰锐的视线下??
“我……我没有……”水翎羽没有承认,视线却一直垂着,又不得不戒备着那靠近的颀长身影。
人受到危险威胁时,总会本能地寻求保护。
在她往后退时,唐鹤涵以猝不及防的气势钳住她的脸。
将她带到近在咫尺的距离,凌厉的气息密不透风地裹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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