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以风帆作为主要动力的新式战船跨越了战船循序渐进的展史中间阶段,完全是时代的存在,在广袤的海洋上绝对是藐视其他一切文明现有战船的存在。拥有这样令人震撼的属性,数量根本不是问题,奥卡只是考虑到财力、合格操作人员以及收益比,才没有进一步扩充海军,而是尽建造出的这些战舰大力训练,积累经验、磨合技术,至于实际的作战任务,除了其中的一半被划分到爱尔兰分舰队负责切断爱尔兰岛与苏格兰联系之外,剩余的一半舰队除了训练就只是偶尔游弋于英吉利海峡和北方海域,进行常规巡视,如果现原本销声匿迹的海盗又出来做买卖,那自然是不客气地照单全收,送他们去海里喂鱼了。
这种训练量的极度繁重与实际作战任务的极度轻松构成的巨大反差,一直以来,都是让身为不列颠海军最高统帅同时兼任海峡分舰队指挥官的杜伊乌斯感到十分无奈,没办法,虽然扶持海军展的未来意义通过内部大力宣传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不列颠高层意识到,但实际情况却是目前急切想要‘练练手’的罗马海军苦于找不到国家层面的对手,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于是,杜伊乌斯这个堂堂海军统帅实际成了训练教官,整天都是在港口、船上和士兵们一起裸着膀子,晒着古铜色的肌肉,挥汗如雨地进行常规训练,直到一天,接到紧急传信的杜伊乌斯赶到伦敦总督府从代行总督职权的达利尔那里得知了格拉蒂安遇刺的噩耗。
仅仅隔着一道海峡,不列颠可以说是在第一时间就收到了这个震惊的噩耗,然而面对近在咫尺的叛军,不列颠却除了取消拦截所有计划往返不列颠与欧6之间的商贸船只之外,再无法做到更多,即便是求战之心热切的杜伊乌斯也是再一次无奈沉默。
因为没兵!整个不列颠,只有区区几十万人口,农业商业加起来的税收,在满足改革和展需求近乎无底洞的同时,已经是在透支养活编制内的两万多军队,五千人的雄鹰骑士团和第一、第二山地军团驻扎在哈德良,防御北境的凯尔特人和日耳曼人,脱不开身,威尔士驻有第一、第二野战军团,职责是监视威尔士人,以随时镇压可能复燃的叛乱,也无法调动,而伦敦作为不列颠的中枢心脏,虽然驻有总督军团,可这一个军团几乎要兼顾整个英格兰和苏格兰腹地的军事防卫任务,分身乏术,原本达利尔手上还有一个军团的应急兵力,可惜奥卡将这支兵团调去了埃及。
所以,面对隔海相望的大路上叛军的猖狂肆虐,不列颠竟然无法组织足够的兵力配合北疆大军以及老安德鲁的讨伐军三面夹击,只能尽己所能,组织海峡舰队登6,海军6战,在勒阿弗尔建立了一个临时落脚点,为那些从巴黎逃避兵灾而来的平民提供保护同时也彻底切断东部向巴黎输送物资的渠道,同时监视叛军的动向。
这样不值一提的任务自然远远满足不了杜伊乌斯的胃口,不过就在两天前,杜伊乌斯的愿望迎来了转机,一封加密信函从营地十万火急传回了不列颠,收到信函的达利尔拆开信,还没等看内容,目光就瞬间死死锁定了信上的笔迹,因为那笔迹在达利尔眼中再熟悉不过分明就是奥卡所写!
而当收到消息的伊乌斯匆忙赶到议会室内,愕然现达利尔正神色异常严肃地等待着他。
“出了什么事?难道是叛军那边又有了新变化?”杜伊乌斯不明所以问道。
达利尔摇了摇头,将信函递给了杜伊乌斯,用平静的语气道。
“奥卡来信,要我们配合他的行动,争取一举消灭正计划偷渡到对岸支援叛军的日耳曼大军!”
“什么?!”闻言,杜伊乌斯却是立刻大吃一惊地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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