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和包衡品着茶谈笑风生。
说起辽东,包衡感慨的道:“真想再去看看呀,以私人身份,走走西山道,游游明湖,应该别有一番滋味吧,真是人生快事啊
唐逸笑着品茶,没有吱声。虽然知道包衡在中组部仍然有着巨大的影响力,唐逸这次来京也和几个月后的高级干部交流对调有关,但不在其位不谋其事,中组部的事,唐逸就很少同包衡讲,除非真的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
“你呀你”包衡笑着点点唐逸,“老何下了辽东,你给人家吃闭门羹,你可不是闹情绪的那种人,怎么了?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唐逸笑道:“怎么京里一点事传着传着就变了味呢?何局长电话里就和我说了,这次调研轻车简从,不搞接待也不见我们这些地方上的同志,春城都没去,他们现在扎在哪儿我都不知道呢
“你会不知道?”包衡笑着摇摇头,随即轻轻叹口气,t‘英明大主观了,很多同志嶂他都有反映,这不好啊
唐逸笑道:“不说他了,我这次来是想引荐今人。
包衡哦了一声,目光就闪动起来,饶有兴趣的道:“那肯定是人才喽。”唐逸很少会直接推荐人,这可说是破天荒第一遭,不由得不令包衡兴趣大增。
唐逸笑道:“文明委人才济济,至于他是不是人才,还要时间来检验啊。”说到运顿了一下,又道:“他叫程子清,人大的教授,一直醉心亍学术,钻研现阶段下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理论,极好的。”
“程子清,程子清”包衡喃喃念叨了几句,就笑道:“明天裁就着手叫人去办,你呀,行。对于唐逸能敏锐察觉到近些年信仰混乱尤其是能解释现阶段下社会状态的理论匮乏的现状,包衡无疑极为欣慰,在和西方的各种论战中,我们往往落亍下风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此,包衡觉得改革这些卒的失误之一就是尚没有形成一套完备的理论,党在这方面不太重视,或许是因为在各种理论百花争鸣期间,往往会成为政斗的工具吧
“唐老身体还好吧?”包衡自然免不了会担心唐老身体,今年春节,唐老都没有和大家见面,就算亲近如包衡,也只在去年年底见过唐老最后一面。
唐逸轻轻点头,提起爷爷心情也有些沉重,爷爷瘦得越厉害了,说话也有些吐字不清,好像还有些派金森症的迹象,当然,比起重病在床的谢老,已经是极为难得了,听说谢老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是靠管子维持生命。
“我,我这就走了。”想起爷爷,唐逸突然再也坐不下
去,现在能多陪爷爷哪怕一分钟,也是极为宝贵的。
理解唐逸的心情,包衡点点头,站起身的时候想劝慰几句,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心里也是有些堵。
走出凉亭的时候,唐逸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看号,是陈达和,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说在宁西的那些事,邱万青揭的案子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宁西一些人现在可不知道怎么头痛呢
唐逸想了想,接通了电话。他却是准备要陈达和能放就放一放,宁西的案子固然令谢文廷焦头烂额,但这些日予某些网上舆论开始议论起红色二代三代的某些黑暗面,好像有人在故意引导这股风向,这不能不令唐逸产生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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