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县只是一个中县,所以城头上站着的县令也只是一个小小的从六品官员,比之贾一的从五品差了整整两个等级,只是县令乃是文官,为天子牧民的存在,贾一乃是武将,为天子征战的,所以,官位上的压制,也就不是那么明显了。
别看今天站在这里的有不是小公爷就是爵爷的,虽说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管制在身,可最高的也就贾一的从五品上,而今日他们却是做出了围困洛南县城的举动,若是不能说个清楚明白的话,那么很容易就会被人定为反贼论处,所以,贾一在面的县令的质问是,需要做的就是先给自己正名。
“我乃游骑将军贾一,此次前來乃是为了沿路百姓只言辞,他们全都说城中有着一个恶霸,鱼肉乡里残害百姓,虽然我只是一介武将,却也希望能够再次为陛下分忧解难,所以,还望县令打开城门让我等进城探查此事。”
就是这一句话,就让贾一站在了不败的位置之上,若是城中沒有恶霸存在或者他们沒能捉住恶霸的话,那么就算是在朝堂之上他们也有话说,反正是为了百姓着想,就算是李二也不能说他们什么,若是城中有恶霸的话那就更好了,直接抓起來,送回长安听后李二发落,到时候更是会给他们算上军功一件。
县令紧皱着眉头看着城下的贾一,久久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半天,这才开口说道:“你们空口白牙说你乃是游骑将军,可有什么凭证。”
别说,贾一这次出门还真就带了印绶,为的就是在关键时刻能够派上用场,当然在他的身上还有着另外一个非常有重量的物件,那就是李二赐下的一枚令牌,说是在危难的是当可用这枚令牌指挥当地的人马,可天高皇帝远的,贾一是真的不放心李二的这令牌是不是会起反作用。
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小小的印戳,找來纸张,在上面轻轻印了下去,接着命人带着纸张來到城下,将纸张放入了早就准备好的一个篮子当中。
很快城头上的县令就确定了贾一的身份,只是这城门依旧沒有给打开的意思,这让贾一的脸色直接沉了下來。
“县令,我这印信可有问題?”
“沒有问題,确系我大唐军中所用印章。”
“那你为何还不打开城门?”
贾一这么一问,城头上的县令却是沒了言语,看他踟蹰的样子,很显然是也有话说但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的架势。
“有啥话就快说,有啥屁就快放,我等兄弟可沒工夫在这里跟你磨牙,若是过的一时三刻还不打开城门,我们可就要攻上去了。”
程处默的火爆脾气再次发作,对着城头上的县令大声喝道。
县令却是并不为所动,依旧沉吟不语,直把个程处默气的胸口一阵剧烈的起伏,险些把肺给气炸了。
“县令若是有什么话的话,不妨直说,即便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至少也告诉我们城中的情况吧。”
贾一这帮人大张旗鼓的來洛南县城兴师问罪,只要不是瞎子和聋子,基本上都早就已经知晓,因此,那恶霸必然会做出一番准备,只是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竟是让县令都甘愿为他犯忌,紧闭城门。
县令想要说话,可是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对着贾一说道:“你还是走吧,这里的事情你参与进來对你沒有什么好处,还是趁早离去吧,省的快了你年纪轻轻便得來的官位。”
贾一越听越不对味,这年头能够轻易要走他脑袋上的这顶头盔的人,不是说沒有,可也绝对不多,从五品已经可以算的上是一名大官,就算是皇帝想要轻易的夺走一个人的官位,也会给出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年头还有谁能够轻而易举的对自己的官位形成威胁。
贾一刚准备在说些什么,县令却是对他挥了挥手,而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他的身影也是在此时消失在了城头。
一种小伙伴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知道眼下该怎么办了,攻城这种事情是断然不可能干的,不然以后若是有人抓住这件事情不放,这事就会成为大事一件。
左右也沒啥大事,贾一直接让人在县城外驻扎,士兵们轮流把手,确保不能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从他们的包围圈中成功脱逃。
看这架势,沒准得等几天了,为了不让这几天白过,贾一在纸张上整理了,喂鱼种树养蚕再用蚕沙喂鱼的这么一个标准的生态体系,只要洛南县的人们以后按照这个方式进行种植,不仅能够收获丝绸还能够收获鱼肉,增加一分进项。
写出來就要传授,贾一第一个找到了郑大牛,这是他认识的第一个洛南县的百姓,并且还从老汉的最终证实了他的本性,因此,贾一打算从他这里进行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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