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中,吕恒手里捏着毛笔,一边跟张文山搭着话,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手中的毛笔,轻巧的在纸上流动着。简单的几笔勾勒,却将一个绝sè女子的容貌,清晰的画了出来。
身旁,白素颜看到这画上的女子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在江宁的时候,看到的那个陪伴在吕恒身边,身穿着湛蓝sè长裙的温柔女子。
看到吕恒在作画的时候,脸上带着的那温柔的笑容,她的心里不禁泛起了一丝浓浓的醋意!
哼,我坐在这里,你竟然在想别人!
白素颜有些恼怒的伸出手,在吕恒的腰间掐了一把。
吕恒吃痛之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转过头来,看着白素颜那美眸中蕴含的怒火,笑着摇摇头。想了想后,便靠过去,低声对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这话说出后,白素颜先是一愣,等到明白过来后,俏脸顿时羞成了mi人的红sè。
“你,无耻!”白素颜心里既好笑,既好气。
看着吕恒仰起头,得意的哈哈大笑。羞不可以的白素颜,嘤咛一声,捂着脸,便推门出去了。
“我说的可是真的!”吕恒哈哈大笑一声,对着门口消失的那抹白sè的倩影,面不改sè的喊了一句。
“能有用有此绝sè的红颜知己,真是令人羡慕啊!”见白素颜跑出去后,坐在对面的张文山呵呵一笑,捋着胡子,一边点头,一边砸吧着嘴赞叹道。
吕恒闻言后,看了他一眼。见这老头正挤眉弄眼的对自己眨眼。
有些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心里暗骂一句老不正经。
吕恒拿起这素描画,看着上面那栩栩如生的女子,微微笑了笑。
想起柳青青那时常浮现在自己眼前的音容笑貌,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十分想回到江宁的冲动。
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外面,成都的冬景。他心里微微叹道,如今已经是十一月份了。再有一个月,就快过年了!
想起去年的时候,吕恒在那破旧的小院中,用木柴堆起了一堆旺火。然后在旺火边放烟huā的时候,柳青青像是个小女孩儿一般,又是高兴又是害怕的堵着耳朵,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吕恒心里被那暖暖的气氛包围着。
回去,年关前一定要回去!
阵阵的微风,夹带着冬日的寒气,扑面而来。
沉思中的吕恒,醒过来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心中如是说道。
“想江宁了?”张文山看到吕恒刚刚一直在盯着画上的女子,发呆。心里那还能不明白他的心思。
还以为这小子,是个没有丝毫破绽的人。没想到,这小子还是个情种啊!
“是啊!”吕恒点点头,微微笑着说道。
“算起来,离开家已经有段时间了!也不知道,江宁那边怎么样了?”吕恒笑了笑,叹气说道。
“是啊,尤其是你的那位!哈哈!”张文山捋着胡子,看着吕恒脸上带着些许的伤感,心里转念想了想,便嘎嘎坏笑着说道。
“你这老头!”吕恒转过头来,没好气的笑骂了他一句。
他知道这老头如此说,是为了驱散这空气中的淡淡愁绪。
微风拂面,带着些许的潮湿yin冷之气,书生站起来,背着手,走到窗棂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窗前,看着楼下,被雾气笼罩着的成都。
看着那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如梦似幻的楼宇亭台。神思缥缈间,眼前柳青青的容颜,却是越来越清晰。
吕恒深吸了一口气,面对着烟bo浩渺的成都大地,缓缓沉吟道:“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身旁,张文山心里是又酸又涩!
他转过头来,看一眼,那黑发随风而动,衣襟呼呼作响的书生。心里叹了一口气,暗暗道:哎,如果当年,老夫有这般的风采和魄力。
思思也不会嫁给王建飞那头肥猪了!
人生啊,人生!
张文山心中悲叹一声,脸上的神sè,那叫一个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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