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Mrs流年、小星石头的打赏鼓励）

一座摩天大楼之上，江寒静静的盘坐，抬头望着已经不再明亮的月，眸光闪烁，心中很不平静。

封印记忆，任谁也不愿，然而江寒知道，他没得选择，这是和系统的交易。

对于系统的能力，他毫不怀疑，更没有想过可以反悔，因为他现在的一切能力都要依靠着系统。

更何况，按照系统的说法，他既然已经答应了，那不管他愿不愿，系统都能够强制的执行。

“系统，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封印我的记忆？”江寒心中喃喃问道。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片刻，系统的声音才传到脑海。

江寒微怔，而后苦笑，“好吧。我换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有时候说话会人性化，而不是机械冰冷的指令语言？”

这个问题，他已经疑惑许久了，只是之前忘了这件事，现在才想起来。

在他的印象中，这是系统第二次富有人性化，第一次是“制造功能”开启的时候。

这让他有些不解，系统有时候就和一个机器人一般，很古板生硬，有时候却仿佛有了灵性，有着感情的思考。

半晌没有回应。

“还是无法回答么？”江寒咧了咧嘴，笑道。

“这个问题可以回答。”系统忽然说道，“但你目前的级别不够，等以后级别足够了，才能够知道答案。”

“级别？”江寒一愣，“什么级别？”

“不知道。”系统的话险些让江寒吐血。

你说连你都不知道级别是什么，还说我级别不够？！这不是玩人的么！

“那我能不能知道，你封印我的哪一段记忆？具体一些。”

“从你听到那女孩儿的话开始，一直到送她回去。”系统对这一点倒是没有隐瞒。

“嗯。”江寒点头，眸光闪烁，有些若有所思，而后道，“最后一个问题，试炼之境，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这里的一切，全部是假的？”

江寒语气有些紧张，这是他最在意的问题，如果说全部都是假的，那他看到的一切也就是假的了！

如此，他就能稍微安心。

毕竟失踪，比永远的植物人，能给家里更多一点的希望。

“半真半假。”系统简单说道。

江寒蹙眉，这个回答很笼统，他根本不知道哪一部分为真，哪一部分为假，只能够靠自己猜测。

“好吧你赢了！”

最终，江寒无奈的撇了撇嘴，而后抬头看着东方渐渐泛起的一抹微白，轻声道：“可以封印我的记忆了。”

“准备好了？”

“好了……不好又能如何？”江寒微微苦笑。

“那么，开始了！”

嗡！

蜂鸣般的声音骤然在脑海中响起，一瞬间，江寒眼眸中露出了迷茫，淡蓝色的光芒在他的瞳孔中旋转，形成了一个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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