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胎换骨的萧天龙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气馁颓丧,而是积极练兵,他思想上的转变不知不觉带动了整个部队,让这些姓贺的武士们完全抛弃了贺家的影响,坚定了守卫秦城的决心。
跟萧天龙一起投降的赵宏博也是这样想的,作为高级指挥官,甄斐当然要改变他们的思想,进行一番洗脑,用的就是他的品质和思想。那种悲天悯人的慈悲和济世天下的胸襟,以身作则,身先士卒的勇武。
战事一起,无分内外,无地域人种的分别,保家卫国是职责之所在。
升空之后的轻型战舰很快就跟十大家族的重型战舰交织在一起,互相开火。
武士们的战舰更加灵活迅速,轻型战舰自重较轻,调头灵活,火力强大,武士们躲在防御罩的后面,从射击孔里面射击。这个时候,他们的弹药还是分成两种,一种是从人世间带进來的那种高爆穿甲弹,另外一种是新式的“真火弹”,武士们一开始还是用狙击步枪射击,很快就发现效果不明显,根本打不穿对方的厚装甲,立刻换成真火弹。
秦城守军虽然只有三个师,五万余人,但是他们协同作战,而且有对讲机相互联系。发现狙击步枪无效之后,一声令下都换成了真火弹,这种由孙英吉发明的弹药比较有效果,仅仅用狙击步枪的射击就把对方的重甲战舰打了下來,因为子弹击中战舰之后会释放出五味真火來,把重甲烧出一个洞來。
第二发子弹和法器从烧开的孔洞里袭击进入,对后面的修士造成了伤害,造成了杀伤力。
但是家族修士使用的法器攻击却沒有奏效,打在轻型战舰的上面,被弯弧的外甲卸去一部分力量,剩余的力量不足以对外甲造成伤害。
本來自信满满的苏北正在沉思着这一次能抢夺多少神器的时候,忽然看到前面的战舰一个个从半空中坠毁,不由得大吃一惊,惊讶地叫道:“发生什么事了。谁能告诉我。”
修士们之间有密语交流,却沒有远程语言辨识的能力,苏北只能眼睁睁看着前面的战舰一个个掉落下來,有的竟然在半空中爆炸,里面的修士尸骨无存,被巨大的爆炸撕碎了身体。然后秦城守军的战舰像是蝗虫一般扑了上來,苏北目瞪口呆,原本是胜利在望的战斗,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这样呢。
恼怒之下的苏北抓住了从秦城侦查回來的那个修士,咬牙切齿地问道:“我來问问你,为什么他们的战舰跟咱们的相比速度更快,还有,咱们的战舰是怎么被打下來的。”
“我我不知道啊。”那个探子觉得很冤枉,因为他看到的,探听到的都是表面现象,根本不了解秦城守军的火力情况,在他的想法里,还是用法器对抗。
但是震耳欲聋的枪炮声分明表示:“现在的战争已经改变了性质,变成了另外一个层次的战斗。”
轻型装甲的战斗力虽然是强硬的,却不表示沒有损伤,其中有一艘轻型战舰跟重甲战舰遭遇之后,一瞬间受到了上万件法器的攻击,不到一秒钟,这艘轻型战舰被击落了,然后在半空中爆炸,里面足足一个连队的武士尸骨无存。
这就是矛与盾的原理,在枪矛锋利的同时,盾的脆弱性质也显露了出來。不管是轻型战舰还是重型战舰,都经不起上万件法器的攻击,那是凝聚了上万名修士的力量,就是一座大山也能被瞬间移开。
并不是所有的轻型战舰都遭遇到那种悲惨的命运,四个轻型战舰一齐开火,中间夹杂了火箭炮的怒吼,一下子就把刚刚得胜的重甲战舰打了下來,愤怒的武士恶狠狠扑了上去,用手雷把里面幸存的修士们全部炸死。
硝烟在弥漫,人人在呐喊,枪炮声隆隆作响,整个战场沸腾起來,无暇顾及他人,只求自保就不错了,有的时候眼睁睁看着亲朋的战舰被摧毁,一声声悲惨的求救声传出來,让人热泪盈眶。
激战一个小时之后。进犯秦城的所有重甲战舰被击落在地,还有活着的修士也被武士近距离用手枪射杀。
战场一下子沉寂下來,硝烟还沒有散尽,但是大规模的战斗已经结束。
站在甄斐身边的陈其说道:“大将军,这里面还有陈家的子弟,我要给他们送葬。”
作为这场战争的指挥者,甄斐的心里是愤怒的,也是悲伤的,尽管陈其的要求合情合理,他还是说道:“你的陈家对我的秦城不宣而战,做出突袭和偷袭的挑衅,陈家就是我的敌人,我的将士鲜血不会白流的,如果你不选择站在我这一边,就给陈家的子弟收尸吧。”
在忠诚和亲情上犹豫了一会儿,陈其最终还是选择了亲情,他找到陈家的战舰之后,把死去的人亲手埋葬了,战后,甄斐对陈其说道:“我在秦城成立了几家寺庙,你去管理吧。”这样的结果等于把陈其变相做了发配,逼着陈其离世出家做了不问世事的和尚。在甄斐看來,既然陈其选择了亲情,就要为亲情承担后果,这就跟陈其当初断送了爱人的生命,而不是选择外逃是一样的结果,陈其此人固然有才华,却是一个深受家族影响的人物,他不适合在甄斐的身边做一个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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