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张易之的吩咐,张宝和林秀便出去寻找刘符度。网 也许是刘符度藏得太过隐秘的缘故,他们找遍了箕州城内几乎所有的妓馆、餐厅,却愣是没有找到刘符度,甚至连一点有关他这个人的消息,都没有打探到。要知道,以刘符度的形貌,若是去过这些地方,总有一些人会记得他的样子的。
最后,他们只好悻悻地回到了宅子里,刚到门外,无精打采的张宝往前一看,眼中蓦然射出异样的光华,他忽然指着前面一个身影向林秀道:“你看,那不是你表兄吗?”
林秀也抬眼向前望去,却看见前面一个人影,正一蹦一跳地向前走着。从背影上,林秀一眼就认出他的确是自己的表兄刘符度。只是,刘符度此时走路的姿势,让他对自己的眼睛产生了些许疑问。
原来,刘符度不但步伐上是一蹦一跳的,还带着点手舞足蹈。一时扭扭脖子,一时又扭扭屁股,最难看的是,他还不时甩甩头皮,整个一副极为骚包的样子。
林秀和张宝目瞪口呆。要知道,刘符度这厮的相貌,实在是很有些对不起观众。这番动作,从后面看上去,就已经足够让他们感觉胃部一阵不舒服了,很难想象若是一个人从正面看见他,会难受成什么样子。
“好,好像是吧!”林秀倒吸一口凉气,有些不确定地说道。从形象上,他自然能认出朝夕相处的表兄,只是他根本没有想过,一向闷骚的刘符度,居然也会有这样狂放的一面。
“走,上去看看!”几乎是不约而同的,两个人同时生出了这个念头,便跑上前去,一左一右在刘符度的两肩上一拍,道:“你今天去哪里了?”
“啊——”刘符度的反应之激烈,远远地出了两人的预料,这一声尖叫传来,反而把两个本来打算吓人的人吓了一跳。看起来,方才的他心神并不在自己眼前的路上,否则也不会如此惊魂。
“你们这是做什么?”刘符度大怒,厉声质问道。
“我们还想问你呢,不过是和你打个招呼,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张宝是张易之身边的小厮,对刘符度更加肆无忌惮一些,顿时怒道。
刘符度嘴巴张了张,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走,随我们见五郎去,害我们两个找了一下午,腿都快要跑断了。我说,你到底跑哪里风流快活去了?”张宝又问道。
“没有!五郎让我寻访,我便到处去寻访了。”刘符度有些迟疑地说道。
“哼!”林秀对自己的表兄也没有多客气:“你对五哥倒是忠心得很!不过,你这人物也不是那么复杂吧,需要每天这么早出晚归的吗?依我看,你每天总有一半时间都用在调戏良家妇女上吧!”
刘符度一张黑脸里蓦然现出一丝红晕,把他整张脸映衬成了紫黑色:“哪里有!”也不等林秀和张宝继续追问,加快步伐向张易之的屋子行去。
此时的张易之已经送走了前来就诊的医师,正和小月一起坐在房门口的槐树之下。
小月那洗净的莲藕一般白嫩的右足之上,已经敷上了草药,这让以两人为中心的周围很大一个范围之内,都漂浮着一种淡淡的药香。
“啧啧!”看着小月那只白净的莲足,张易之笑道:“怪不得世上有一种人被称作‘恋足癖’,不得不承认,一个支撑起美女的身材和脑袋的莲足,一定对得起主人身体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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