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莎提到了疏犁者,很显然是委婉的恳求颜良,希望自己的功劳,能为他的父亲换取些更好的待遇。
“来人啊,传旨往长安,给那疏犁者好吃好喝,不要亏待了他。”颜良心情高兴,大方的给了月莎这个面子。
月莎大喜,对颜良再三感恩,连忙又敬酒伺候。
旁边黛绮丝,看得月莎如此受颜良宠爱,不禁暗生几分羡慕。
她便堆起满脸的花容月笑,将丰腴的身躯贴上颜良,把酒相奉,笑盈盈道:“陛下,臣妾不能上阵为陛下杀敌,只能用这美酒和臣妾的身心,来伺候陛下了。”
黛绮丝娇媚无限,浑身上下都透着一份搔劲,只将颜良搅得念火渐生,血脉愈张。
兴致已起,颜良哈哈一笑,挥手道:“尔等都下去吧。”
众将们知道,他们伟大的皇帝兴致来了,又要纵情肆意,诸人也都识趣,纷纷退下。
诺大的殿堂间,转眼就人去楼空,只余下满殿的酒香肉味。
颜良腾的站了起来,将黛绮丝和月莎推翻在王榻上,铁塔般的虎熊之躯,当场就压了上去。
颜良也不怜香惜玉,只顾抖擞雄风,在这空荡的殿堂上,征伐起了两个西域掳来的姬妾。
大殿之中,波涛澎湃,**风起。
一时,*光无限。
一晌贪欢,次曰,颜良便率领着一万大军,离开了楼兰城,向着南河城退去。
临走前,颜良自然是下令,按照旧例,将楼兰城中能吃能用的东西,统统都带走,带不走的就毁掉,一粒米都不留给波斯人。
此外,颜良还下令,将所余下的鸡冠蛇,统统都放出来,让这些毒物在绿洲中肆意游走,让波斯人连蒲昌海绿洲都不敢进。
做完了这一切,颜良才率军扬长而起,只留下了一片荒无人烟的绿洲,还有一座空荡荡的鬼城。
离开楼兰后,颜良没有再拖延,而是昼夜兼程,赶往玉门关去。
颜良知道,哈迪斯闻知楼兰大败后,盛怒之下必会率主力杀来,自己以一万兵马,没必要再跟对方十几万大军硬碰硬。
况且,颜良还要赶回玉门门,却加固那座不太坚固的关城,并会合十余万的步军,作为以逸待劳的反击准备。
当颜良在楼兰城快活过一晚,哼着小曲回往玉门时,那几万的波斯败军,还在狼狈逃奔的路上。
且末城中,身伤箭伤的米诺斯,终于又见到了精神受创的艾亚歌斯。
“好你个艾亚歌斯,你为何弃我先逃,差点害我死在楚皇的刀下,你这个混蛋!”一见面,米诺斯就愤慨的大骂。
艾亚歌斯本来还有点惭愧,但给米诺斯一骂,面子上挂不住,便怒道:“你才是混蛋,当时那种情况,不逃难道等死吗,你也算武艺了得,难不成还要我提醒你吗。”
米诺斯被呛了一脸口水,更是大怒,两员波斯大将就此吵了起来。
“两位将军不要再吵了,咱们被颜良一万兵马击败,已经有损大波斯帝国的军威,哈迪斯陛下定然大怒,你们现在不是自相争吵的时候,而是尽快向陛下报信,请求定度的时候。”
司马朗冲上前来,挡在了二人中间,大声劝道。
两员波斯大将这才冷静了下来,彼此瞪了一眼对方,都不再说话。
司马朗这才修书一封,派人飞马前往后方,向哈迪斯报知楼兰一战的战况。
作为行军的谋士,此役失利,司马朗自然是难辞其咎,不过他却很聪明,把失利的责任,都推在了米诺斯和艾亚歌斯身上,跟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一天之后,这道失利的战报,送抵了戎卢城。
哈迪斯率领的十几万波斯骑兵,此刻正驻扎在这座空城,傻等后方的运输队到来。
没办法,楚军把一座座城池,都变成了粒米不剩的空城,哈迪斯无法以战养战,就只能依靠从疏勒方面运来的粮草。
正是这补给困难原因,才导致哈迪斯大军行进缓慢。
“该死的颜良,竟然把所有东西都卷走,本皇攻入玉门关后,一定要把整个凉州都洗劫一空。”哈迪斯恼火的发着恨誓。
司马懿从旁劝道:“陛下莫急,颜良这只是在用坚壁清坚之计,只要我们能顺利攻下玉门关,粮草根本不是问题。”
哈迪斯重重点头,冷冷道:“颜良这混蛋,他以为这点小把戏,就能挡住本皇的大军吗,真是作梦。”
话音方落,一名拜火教徒,急匆匆的进入了堂中。
“启禀陛下,艾亚歌斯和米诺斯将军,在楼兰城中了颜良的诡计,大败而逃,损兵一万有余。”
“什么!”
听到这惊人的消息,哈迪斯猛的跳了起来,满脸的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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