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吝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连骂娘的心都有了。
武林中有谁不知华山派的“紫霞神功”已失传好几百年,杨山岳这时提及它,不是故意在打自己的脸吗?
他仰天长叹一声,冷笑道:“我华山派‘落日剑法’的精妙绝不比你‘杨家剑’的‘强坤剑法’差强人意,若不是……若不是……”
杨山岳奚落道:“若不是五百年前柳掌门及其携带的掌门信物‘华山令’一起神秘失踪,‘紫霞神功’就此失传,‘落日剑法’仍可以与我‘强坤剑法’一较高下,是吧?”
岳不吝脸不红心不跳,恨声道:“正是如此。”
文骏一怔,忽然想起在“死亡谷”中现的那枚玄铁令牌,心想杨山岳口中所说的掌门信物难道就是它么?
文骏眨了眨眼睛,说道:“岳掌门,不知道贵派掌门信物是不是一块手掌般大小的青色令牌,它的正面铸了一个隶书的“令”字,反面是“华山”二字?”
岳不吝点头道:“不错,文助理说得极是。我虽然未曾见过此信物,但我华山派历代掌门在世之际,对此物都有详尽的交代。”
他那双冷漠的眼睛忽然睁得大如铜铃,一眨不眨的盯着文骏,声音冷得仿佛是从地狱里冒出来一般,阴森森的说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众人也是一怔,仿佛听到了某种号令一般,诧异的眼神齐刷刷的看向面前的年轻人。
文骏笑了笑,走到岳不吝的跟前,从怀里摸出那块淡青色的令牌,随手递了过去,说道:“岳掌门,这块令牌是我偶然所得,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你所说的掌门信物?”
岳不吝出手的度很快,好似从文骏的手中抢过来一般。灼灼目光停留在那块令牌上,前后不断翻动着,到最后,竟然把它贴在了心窝上。
良久,良久。
一滴老泪忽然滴落在青色令牌上。岳不吝喜极而泣道:“苍天呀,我华山派终于有救了!”
就在众人还满脸错愕之际,岳不吝忽然跪了下去,跪在了文骏的面前,老泪纵横道:“恩公在上,请受我岳不吝三拜。”
文骏慌忙扶住他双臂,惶恐道:“岳掌门折煞晚辈了,休要如此。”
岳不吝长跪不起,说道:“此恩情同我华山派再造父母,我岳不吝唯有如此,才能表达心中万分之一的感激。”说完竟不顾文骏的劝阻,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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