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骏,此话当真?”段嫣然抬起头来,一双秋水剪瞳盈满了光泽,欣喜的问道,“你以后都会听姐的?”
此时,月华如练。≥≧皎洁的月光穿过岩洞,照着段嫣然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在文骏的眼里,根本就是瑕不掩瑜。
“自然是真的了。”文骏抱着她温软的身子,听得她低声软语,不由得心头一热,心神荡漾,伸手轻抚她头,柔声道,“嫣然姐,我何曾对你说过假话?”
“这可是你说的,日后可不许耍赖。”段嫣然娇嗔道,一双秋水剪瞳迎着文骏的灼灼目光,任由他抚摸着自己的秀、脸颊。
文骏于霎时之间,只觉全身飘飘荡荡地,如升云雾,如入梦境,前些时候朝思暮想的愿望,眼看着化为真实,他大喜之下将段嫣然搂紧怀里,在她的耳鬓之间来回厮磨着。
不料乐极生悲,段嫣然好几根头钻进他的鼻孔,文骏一忍再忍,实在是难耐其痒,竟然不合时宜的“啊嚏,啊嚏!”起来,接连喷嚏了几个。
段嫣然螓微仰,长长的眼睫毛一闪一闪着,芊芊玉手抚摸着他滑嫩的背脊,情意浓浓的问道:“小骏,你……你怎么啦?是不是受了风寒了?”
文骏很不想放弃那种耳鬓厮磨的感觉,无限留恋的说道:“没……没有……啊嚏,啊嚏……我没有感冒,啊嚏……嫣然姐,我是开心得过了头……啊嚏……我喜欢得险些晕了过去。”
月光下,四目相望,呼吸可闻。
段嫣然羞红着俏脸,微笑不语,满心也是浸在欢乐之中。因为看到小姑段静茹不幸的婚姻,进入青春期后便患上“恐婚症”,在心里对男人产生了强烈的抵触情绪,拒男人于千里之外。直到此刻,方始领会到两情相悦的滋味。
文骏仔细端详,但见佳人似玉,,暗香诱鼻,不由得心中一荡,情不自禁的将嘴唇慢慢的靠向段嫣然如珠的樱唇。
段嫣然被他看得娇羞无限,把脸蛋侧了过去。
文骏不费力的将那张满是羞意的俏脸掰过来,闻着她急促的呼吸,如兰的气息,慢慢的将嘴唇压在了那两…瓣朱唇之上。
段嫣然不失时机的伸臂搂着他的脖子,仰着头,宛转相就,生涩的迎合着。良久,等到两个人几乎都快要窒息了,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彼此的嘴唇。
段嫣然仍然不厌其烦地搂着文骏的脖子,在他耳边喘息着,低声耳语道:“小骏,只要你不嫌我比你大,不恼我昔日对你的冷漠无情,我愿终身跟随着你,再……再也不离开你了。”
听到段嫣然这番表白,仿佛是七月天里喝下了冰镇水,文骏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舒爽,无一处不痛快。但他心里又一想,这妞患有“恐婚症”,难道真的不治而愈?
“嫣然姐,我一个穷小子,能得到你的垂怜,何其幸哉,又怎会嫌你呢?”他委婉的提醒道,“怕只怕……只怕……你的病……”
段嫣然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担忧,秋水剪瞳对着他翻了翻,娇嗔道:“那日在我父母面前,你不是说过能治好我的病吗?”
文骏何曾见过“冰山美人”在自己面前似娇还嗔的俏模样,心里感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是在段伯伯和罗阿姨面前说过此话,但也要你配合才行呀。”想起这妞对自己动不动就拳脚相向,文骏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委屈的差点掉下一滴鳄鱼的眼泪。
文骏这话又让她想起曾经的往事,段嫣然也觉得不好意思,见他一副无辜的模样,又不觉好笑,戏谑道:“我那时不是有病嘛,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样耿耿于怀呢?”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