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是翁贝茹值班,柳下惠过来帮翁进辛复查的时候,发现翁进辛的脑部神经和脑细胞组织已经开始恢复正常,已经没有了记忆遗失和思考迟缓的现象了,只要继续持续的入药,最多两三个疗程,就可以完全康复了。
翁贝茹对柳下惠道,“柳大夫,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和我妈妈还有肖阿姨,玥茹妹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柳下惠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朝着翁贝茹一笑,“应该的!”
“是应该感谢!”翁进辛在病床上朝着柳下惠道,“柳大夫,真的应该谢谢你,我们翁家这辈子都欠你的!”说着不禁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翁贝茹,那眼神就好像要用女儿来报恩一般。
柳下惠笑了笑没有说话,也看了一眼翁贝茹,他与翁贝茹最近因为忙于研究中心还有几个老年痴呆症患者的事,一直也没多接触,这时见翁贝茹,却已经有些消瘦了。
翁进辛见柳下惠看着翁贝茹的样子,笑了笑,立刻对翁贝茹道,“贝贝,爸爸有些渴了,你去帮我倒点水来!”
病房里的那壶水是自己刚打来的,翁贝茹自然知道翁进辛是找借口让自己离开,他好和柳下惠说话,立刻点了点头,拿着茶杯出了病房。
等翁贝茹走后,翁进辛这才坐起身子,看着柳下惠道,“你和我女儿怎么样了?”
“啊?”柳下惠一愕,随即一笑道,“能怎么样……”
“是不是因为粱湛女儿的事?”翁进辛问柳下惠道,“如果是这事的话,你只要好好和贝贝解释一下,我相信她能理解,这孩子随她妈妈,心软!”
柳下惠对翁进辛道,“我已经和她说过这个问题了!”
“哦?是么?”翁进辛立刻看着柳下惠道,“那她怎么说来着?”
柳下惠一阵沉默,没有说话,却听翁进辛继续道,“我也知道,虽然可以原谅这件事,但是孩子的问题毕竟还是存在的,我能理解,给她点时间吧!我们大家都需要时间来妥善安排这件事!”
柳下惠笑了笑,随即岔开了话题,立刻对翁进辛道,“对了,我正好有事要讨教翁先生你呢!”
翁进辛看着柳下惠道,“还叫翁先生?”
“哦……”柳下惠立刻笑道,“是讨教伯父你呢!”
“以后都得这么叫!”翁进辛立刻对柳下惠道,“说吧,什么事?”
“关于杏林春未来的发展规划!”柳下惠立刻对翁进辛道,“您是商业巨子,应该能帮到我!”
“哦,是这件事啊!老刘在来看我的时候和我提过!”翁进辛沉吟了起来。
柳下惠搬了一张凳子坐到翁进辛的床边,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
这时却听翁进辛道,“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么?房地产行业已经进入冬天了,所以我一直想慢慢转行,所以我决定入股杏林春,你怎么看?”
柳下惠闻言对翁进辛道,“杏林春当然欢迎各种投资,但是我担心的是,您投资我之后,我的那种平价想法会让你老本都赔光了!”
翁进辛立刻对柳下惠道,“我和老刘的想法一样,支持你的平价想法,但是不支持这种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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