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终于清醒过来,凑到窗台上看的时候,却发现严小开已经洞着穿外那几乎不能落角边缘上游走到隔壁去了,并且大半个身子都已经钻进了隔壁的穿台,只剩下半身还露在外面。
狐狸下意识的往下面看一眼,只见下面的来往穿梭的车辆像是蚂蚁一般细心,心里不由一阵发寒,双腿也有点发软,再扭头看向旁边,发现严小开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了,于是赶紧的倒回墙边,拿起那个大耳塞倾听起来。
严小开从窗户钻进李树高所在的房间的时候,正好落在紧闭的窗帘背后,因为动作悄然无声,并未惊扰到房间里正在苟合的一对男女,因不要死不活的呻吟声与粗重如牛的喘息声仍然响着。
悄悄的扒开窗帘,严小开看清楚了房间里的一幕,顿时有点目瞪口呆。
那个年轻的少妇一丝不挂的仰躺在一张没有靠背的方型休闲沙发上,四肢垂落到地上,整个身体呈一个弓形,仿佛耍杂技似的,再仔细看看,发现那少妇的四肢竟然都有一个手铐,将牢牢的锁在沙发上。
李树高则似坐又似骑似的跨在她的身上,双手抓着她的胸部,正以一个十分诡异的姿势的动作着。
这样……也可以的吗??
严小开发现自己又长了一个姿势,同时也感叹:这个李树高,可真是会玩啊!
棒打鸳鸯这种事情,严大官人一般是不做的,因为他深知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扰是一件多少扫兴的事情,之前的时候,他已经有过数不清的亲身经历!
只是这一次,严小开却不得不干一次,因为他已经在这厮身上浪费了一下午的时间,不想再继续耽搁下去,于是直接了当的从窗帘后面走了出来。
不过,这一对男女实在是太投入了,严小开已经走到他们身旁了,两人竟然还如痴如醉地啪啪啪。
“咳~”不得已,严小开只好咳嗽一声。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弄得两人顿时一滞。
那女的看见旁边突然多了一个丝袜罩头得蒙面人,吓得立即就要张嘴尖叫。李树高也下意识的就要呼喝出声。
早有准备的严小开却哪里容得他们声张,他们的嘴巴才一张开,声音还未出来,他已经双手齐出,一手将女人拍昏,一手点了李树高的穴位。
之后,女人软软的昏迷过去了,李树高则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像是突然没电的机械人一般滞在那里。
严小开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来舒服地翘起二郎腿之后,这才好整似暇的道:“你们玩得很嗨啊!”
李树高发现自己身不能动,嘴不能眼,连转动眼珠都十分困难,心里不由生出了一丝恐惧感。
严小开见他好像有什么话要说,这就伸手在他身上点了一下,恢复他的说话能力。
李树高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立即就沉声喝问:“你是谁?”
没等严小开回答,他又立即道:“我不管你是谁,我的钱包在那边的桌上,里面有一些现金,还有一张银行卡,里面有十来万,密码是7758258,你通通都拿去。我可以当这件事情完全没发生过,我也从来没见过你。”
严小开忍不住笑了,缓缓的道:“我不能不说,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如果我只是来劫财的话,或许真的拿着你的钱和卡走了。”
“你不只想劫财?”李树高垂眼看看身下的女人,以为自己明白了,这就道:“你想玩的话,你就上吧,但记得要带套。”
严小开汗了一下,下意识的看了眼他身下的女人,咋一眼看去,这少妇好像真的不错,细皮嫩肉,光滑细腻,极为丰满诱惑,可仔细看清楚,却发现她的腰上有明显的赘肉,腹部还有一道疤痕,也不知道是割肓肠留下的还是剖腹产留下的,反正绝对不是他喜好的那种。
不过就算是他喜好的,他也不会上,因为大官人是有自尊的,从来不捡别人的破鞋。
待得李树高合上嘴之后,严小开才问道:“你说完了吗?现在可以轮到我说了吗?”
李树高沉默以对,显然是默然同意了。
严小开这才道:“首先声明一点,我不是来劫财的,也不是来劫色的。”
李树高道:“那你是来干什么的?你知道我是谁吗?识相的话,你就赶紧拿了钱给我滚蛋!”
严小开摇了摇头,“我当然知道你是谁,李树高嘛,崔志辉的私生子嘛,我怎么不知道呢?”
底牌突然被揭,李树高的心头一阵猛紧,目光凌厉无比的射向严小开,因为他这个身份这世上没有几个人知道的,“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
严小开心中突地一动,故意啧啧的叹息两声,“李树高,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也应该知道我来干什么的?”
“是她派你来的?是她让你来灭口的?”李树高惊疑无比的问,随即又挣得脸红耳赤的道:“不,这不可能的。这绝不可能的!”
严小开笑了,阴恻恻的道:“这个世上,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你的身世这么凄凉,应该比我更懂这个道理。”
李树高沉默了,看着严小开的目光射出浓浓的怨毒之意。
“不用这么痴情的看着我,我不会喜欢你的。”严小开伸出一个手指摇了摇,“好了,李树高,临死之前,你有什么遗言要交待又或是有什么话要我转达吗?”
李树高的脸上现出绝望与不甘,咬牙切齿的道:“我做鬼也不会放过她,不会放过她,不会放过她的。”
严小开有些失望的摇头道:“怎么都是这样的台词,我都听腻了,你就不能跟别人不一样,来点有新意的吗?”
李树高:“……”<!--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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