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里面忙活的郝婞听见争执声,赶紧的跑出来,看见两人吵得脸红耳赤,仿佛要大打出手似的,当场被吓坏了,赶紧的上来劝架。
可是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她也不知该帮谁,想着各打五十大板吧,她又没有这个胆子。
看着两人仍口沫横飞,脸红脖子粗的争吵,她心里急得不行,最后眼眶一红,眼泪竟然掉了下来。
她这一哭,两人就傻眼了,也顾不上吵了,纷纷上来劝她。
尚欣道:“婞姨,你哭什么呀,我骂的是他,又不是你。”
严小开道:“婞姐,你别急,我们吵我们的,和你没关系。”
郝婞则是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个劲的摸眼泪。
尚欣就急了,指着严小开道:“都是你,你把婞姨弄哭的。”
严小开撇嘴道:“你就没有错?”
尚欣的声音高了起来,“我哪错了?把房子弄好一点,大家都住舒服一点,我错了吗?”
这巴巴小辣椒摆明是无理取闹,是非不分,严小开声音更高的道:“房子现在还不是咱们的,你花那么多冤枉钱干嘛?有钱也不是这样糟蹋的啊!”
尚欣振振有词的道:“我让你掏钱了吗?这花的都是我的钱,我都不心疼,你狗抓老鼠瞎操的什么心啊?我就糟蹋钱怎么了?你是我什么人啊?我要你来管。”
严小开被噎着了,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她。
郝婞见两人又吵了起来,急得眼泪更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嘶声哭泣着道:“阿大,尚小姐,你们别吵了好不好?”
尚欣立即像个真正的苦主一样大倒苦水,“婞姨,不是我想跟他吵,是他没事找事,我说要找个好点的房子吧,什么都不用折腾,省心又舒服!可是他呢?偏偏就找了个这种连叫花子都不住的破宅子?还说这里风水好!”
严小开瓮声瓮气的道:“这里就是风水好!你懂啥呀?”
尚欣气得想上来咬他,怒不可竭的道:“这里风水好?好你个大头鬼!咱们住进来之后,好事一件没遇着,霉事却接二连三,你倒是说说,哪好了?好什么了?是你好了,还是我好了?还是婞姨好了?”
郝婞愣了一下,心道,俺过得确实比以前好了啊!
严小开被噎得无言以对,只能道:“我,我懒得跟你这种蛮不讲理的人说!”
尚欣扔下郝婞,欺上前来叉着腰道:“我蛮不讲理?我要真的不讲理,我就不是站在这里和理论,而是上去揍你个青红柳绿人事不醒了!”
严小开差点就拉开架势,和她狠狠的干一场,看看到底谁揍谁?
看见他红了眼,要摩拳擦掌似的,尚欣丝毫不惧的欺上来道:“你想干嘛?单挑吗?你来呀,你倒是来呀!”
这个巴巴小辣椒,可真的不是一般的极品与凶悍,因为她这样说的时候,还一边学着男人的样子,双手叉腰,用她那丰满耸俏的刑炜不停去撞严小开的胸膛。
那柔柔绵绵,软软实实,又带着极好弹性的碰撞,让严小开很是哭笑不得,真想一挺胸,把她整个撞飞去。
可是……他的胸膛上有好几处伤,缝了最少有三十四度线,真要用力的话,伤口非裂开不可。
在如此情况下,又遇上了近乎无敌的大胸器,他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节节败退。
连退了好几步之后,尚欣竟然仍不依不饶,仍用刑炜撞他,他终于火大了,立即就扬起手,准备收拾她。
只是手还没完全扬起,郝婞已经拦了上来,挡到尚欣的面前,连声喊道:“不,不要……”
喊声才到一半,便已嘎然而止。
严小开也感觉不妥,手上好像握住了什么东西,垂眼一看,当场就傻了眼,因为他还没完全扬起的手正好落在郝婞的刑炜上,抓在了她那丰满柔软又极具弹性的一边刑炜。
郝婞的身体一颤,喊也忘了喊,哭也忘了哭了,然后脸上迅速浮起两团红云,闪烁的目光羞涩又幽怨的看向严小开。
严小开也像是触电一般,心里一震,赶紧的撒了手,只是那温暖又柔软的感觉却留在了心里,始终挥之不去……<!--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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