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这才满意的哼了一声。
两人没了声之后,另一个声音低低的响了起来,“那个……你们,可以在前面把把俺放下来吗?”
直到这个时候,吵得忘了形的两人才记起车上还有个第三者呢!
严小开惭愧的道:“大姐,真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尚欣道:“是啊,阿姨,我们常常这样斗嘴的,闹一下就好了,我们也不动真格的,你别介意啊!”
严小开暗里撇撇嘴,常常和你这样斗嘴?你可真敢说,咱俩总共才认识几天啊?
女人赶紧摇头,“不,不会的。”
尚欣问道:“阿姨,你叫什么名字啊?”
女人道:“俺叫郝婞。”
好腥?严小开嗅了嗅鼻子,纳闷的道,不腥啊!
尚欣则听成了“好心”,点点头又问,“心姨,你家在哪儿呢?怎么会出来乞讨的?而且我看你也不像是乞讨的人啊!”
郝婞闻言神色一黯,眼泪又落了下来,“俺,俺……”
见她又哭了起来,严小开只好道:“好腥姐,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说的!”
郝婞摇头道:“俺不是不想说,俺是不知道。”
两人齐齐傻眼,“你不知道?”
郝婞泪流不止的点头,“俺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尚欣一阵无语,严小开却疑惑的问:“你既然什么都不记得,怎么会记得自己的名字的?”
尚欣也警惕了起来,趴到前面,反转过身来看着她,“是啊,你该不会是骗子吧!”
严小开哭笑不得,心说你这小妞问得可真够白痴,骗子的脸上会写个骗字吗?骗子会承认自己是个骗子吗?
“不,俺不是骗子,俺不是坏人来的!”郝婞急得连连摆手,然后慌慌张张的解开自己衣领上的两颗纽扣,露出一片美白的乳肌,从那深不见底的乳溝中间掏出一个用红绳系着的玉佛,玉佛被一层银似的金属包裹着。
在她翻起玉佛的背面之时,尚欣和严小开明显看到那背面上刻着“郝婞”两个字,侧边还有一行小字:“公元一九八二年元月初五”。
至此,尚欣才终于知道这女人的名字不叫好心,而是叫郝婞。
回过头来的时候,却发现严小开已经呆了,目光傻傻的盯着郝婞,确切的说是郝婞高耸丰满又美白的刑炜。
“哎,哎,你小心!”尚欣看见车头都偏了,险险要撞上侧边的车了,赶紧的连声法叫起来。
严小开回过神来一看,也吓一跳,赶紧的把车驶稳,然后小心的停到边上。
不过定了定神之后,却又继续目不转睛的盯着郝婞的刑炜。
尚欣见过色狼,可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的色狼,狠拧他一把后,赶紧的替郝婞把胸前的纽扣系起来。
严小开竟然叫道:“哎哎,你干嘛,让我再看一眼啊!”
尚欣怒道:“看看看,还没看够吗?你也不怕长针眼?”
严小开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脸上浮起苦笑,因为这妮子明显误会了,刚开始郝婞解纽扣的时候,他确实是有点呆的,因为他还没看过这么圆,这么大,这么挺,又这么白的刑炜呢,可是在郝婞掏出那块玉佛的时候,他就更呆了,因为那块玉佛光滑细腻,晶莹剔透,毫无一点杂质,明显不像是一般的玉石。
不过为了避免看错眼,他还是要求道:“赦婞姐,你能不能把你脖子上带的东西给我看看。”
郝婞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把挂在脖子上的玉佛解了下来,递到他的手上。
严小开接过来后,发现玉还是温的,这种温暖显然是来自郝婞的双乳,想到这点,心里情不自禁的颤了下,不过他还是赶紧的压下邪想,仔细的观察手中的玉佛。
绿,浓浓的绿,整块玉佛给入眼的感沉就是绿。
细看之下,绿中又仿佛泛出蓝的色调,但这绝对是极绿之后造成的错觉。
它的绿,就是绿得流油,绿得仿佛滴出来一样的。
为了正证明它,严小开又拿起来对着阳光看了起来,在日光下,玉佛显现出一种凝重的湖绿色,乍看近似湖蓝色。
对着阳光看完后,严小开又赶紧拿掏出杂物箱的强光电筒,照着又看起来,发现呈现的是阳绿色,变幻十分莫测。
反复细看之后,严小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因为他终于断定,这是一块翡翠,但不是普通的翡翠,而是翡翠中的帝王,叫做帝王绿!
帝王绿,素以凝重闻名著世,价值连城。
严小开也只是在前世,在李适的手指上,在云妃的手腕上,在太皇太后的颈上中见过此种真正的帝王绿。
可今天,这个跪在街角乞讨的女人身上,竟然也挂着一个帝王绿。
这下,严小开的表情精彩了!
如果非要用什么字眼来形容他这一刻的表情。
一个字:囧!
两个字:很囧!
三个字:非常囧!
四个字:超无敌囧!<!--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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