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得昌:“有。”
裴玄凌:“一并拿来给孤!”
于是,黄得昌在袖袋里掏了掏,把蒋良娣传来的几封信条通通交给了太子。
裴玄凌拆开那些信条看了看,正如他所猜想的那般,那些信条上,无一不是让黄得昌瞒着他,避开几个危险的地方,绕道而行。
黄得昌:“殿下,蒋良娣的大哥不是颇懂玄学么,想必蒋良娣也深谙玄术,您是不知道,咱们回京这一路多亏了蒋良娣,每次她都能准确地算出被穆王党收买的地方官府,让咱们避开了危险的地方......”
这些...无需黄得昌多言,裴玄凌也心知肚明。
一时间,脑海里浮现出女人吐血,半昏迷时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痛苦得一声又一声喊着难受时的情形。
就在这时,虞冰来到太子面前,当她看到太子心气不顺,黄得昌跪在地上时,虽不明所以,但没有多问。
她只是对太子说:“殿下,咱们的行囊收拾好了,何时动身去常州?”
裴玄凌:“既然行囊已收拾好,即刻乘船前往常州!”
明明太子看过信条,知道常州有危险,却还要去常州,吓得黄得昌出声提醒:“殿下,常州有危险,咱们还是绕开常州,直接去镇江吧?”
虞冰柳眉一挑,常州有危险?那殿下为何还要执意去常州?
“既然你那么怕死,那便留下等蒋良娣,跟她一起回京!”裴玄凌冷着一张脸。
虞冰:“......”蒋良娣不是和殿下分开了吗?这和蒋良娣又有什么关系?
虞冰一脸诧异,一头雾水,实在听不明白太子和黄得昌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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