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萨辛,这是什么?”      “这个啊,贞操带呀。”      “我当然知道这是贞操带,但是,你能告诉我这个,后面只有一个洞的贞操带是怎么回事吗?”      “您连这都不知道吗,亏我刚才还夸你长大了呢。这样说吧,你挑的那个,前面这个洞是解手用的,后面的那个也是解手用的。而我挑的这个,只有前面,没有后面。”      “哦,原来是这样。”我听了觉得也没什么不对,但想想又觉得好像哪里搞错了,“伊丽莎白只有前面,没有后面,她要解大的怎么办?”      阿萨辛没有回答我,只是露出一个非常暧昧的微笑,我顿时就明白过来,这妞压根就没想过让伊丽莎白解手!      难道她要伊丽莎白从此一辈子都生活在粪便之中吗!      想象着伊丽莎白憋着一坨翔,却怎么也不能拉出来的样子,我似乎觉得这也挺不错的。      “喂喂,人家在怎么说,名义上也还是我们罗马帝国的皇后,是我哥哥的兄长,你想要全世界的人知道罗马帝国的皇后臭气熏天嘛?”我否决了阿萨辛的想法,不过我觉得这玩意好像以后会用得到。      “我也知道你会拒绝,所以呢,我给您准备了这个!”      阿萨辛说着拿起一个几乎快顶到我鼻尖的巨型凸起物,佩妮维斯脸红着看向了窗外。      “阿萨辛,我很久没调教你了,好像你又旧病复发了!”我一脑袋黑线地反驳了阿萨辛刚才那句话。      阿萨辛吐了吐小舌:“我的意思是我为我们的皇后准备了这个东西,她不是喜欢男人么,只要把这个给她,我想她会很喜欢的。”      “我倒是觉得这个会一下子把她给捅死。”      “不会啦,其实我倒是再把这个增长一点。”      “然后,是不是还要再加上一个震动功能?”我没好气地打断了阿萨辛。      “震动功能?”阿萨辛傻了眼,“这个。我倒是没听说过呢。”      下一秒,阿萨辛笑了,她扫视了佩妮维斯一眼,靠在我肩膀上。伸手勾住了佩妮维斯的下巴:“这是不是您跟小妹妹这段时间在一起玩过的花样,我也想要。”      “才没有!”      搞到最后,我还是用上了我最初选的那个。      “所以说嘛,还是用这个最好,佩妮维斯,你说对不对?”      “我只知道某个坏蛋,弄了三件极尽侮辱之能的东西要去摧残罗马帝国的皇后。”      我勒个去,你说话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这么大一锅污水就泼到我头上呀!      我傻眼的样子惹来阿萨辛一阵哄笑。      不理这两个脑袋有问题的妞。      伊丽莎白在皇宫里面还是那样荣辱不惊的模样,她吃定了我们为了她的俄罗斯王国不敢杀伤她,但是不敢杀伤她。跟不敢对付她完全是两回事。      利昂在宫门下车前拦住了我,我让阿萨辛待在车上,他在我们去见伊丽莎白之前有些退缩:“亲王,我们是不是要去询问凯撒的意思?”      “询问凯撒的意思,然后让凯撒为是否给他的儿子的女儿戴上贞操带做主意?”我冷笑道。      利昂急忙辩解道:“亲王。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是我们的敌人这点已经不用我再三向你说明,所以对付敌人,这种事情就交给我好了。我不会亲手去做这件事,但我会让一个女人去让皇后为了皇帝,帮助皇后戴上这件东西!”      论打架,伊丽莎白是打不过我的,而我跟基本上没可能打败阿萨辛。所以当阿萨辛这个连我都能打败的妞去对付伊丽莎白的时候,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      把阿萨辛领去我的地方,换装之后,我就把她领去对付伊丽莎白了,过了一个小时,阿萨辛离开了伊丽莎白的囚禁宫殿。      宫殿的走廊上。阿萨辛在走出来回报情况的时候,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下里面伊丽莎白对我的仇恨:“尼基弗鲁斯,你的侮辱,迟早有一天会让我还回来的!基本上,她就是这样对我说的。”      “我倒是觉得这想是你个人发挥你的想象力想象出来的场面。阿萨辛。既然你回来了,那就给我说说菲列特利亚和外面的情况吧。”      我的信息获取渠道很多消息都是只关于罗马和法国的,而在周边的国家,侍卫们不知道,随从们也不清楚,谁让他们获取消息的渠道非常有限,消息非常笼统,所以我只能问阿萨辛了。      “菲列特利亚很不错。我们在德意志那里跟法国人爆发了几次万人的会战,那位在普鲁士的帝国公爵很照顾她的军队和普鲁士。既没有让他们向法军发起消耗战也没有过分地损耗普鲁士人的物资。”      我似乎想起了一个很关键的细节:“菲列特利亚就没有什么让你带回来给我的东西吗?嘱咐?信笺?回复?”      “有啊,不过那个时候,您跟这位小妹妹正打得火热,我不想她的回复让这位小妹妹找不到向您进攻的机会。”      什么回复那么猛?      阿萨辛停下了脚步,向我扑了过来,一个深吻就这样出现了。      我霎时间整个人就怔住了,跟在我们后面的佩妮维斯情不自禁地捂住了嘴巴。      阿萨辛足足吮了我差不多三分多钟!      “不行了!我坚持不了!”      差不多三分钟后,我推开了阿萨辛大口大口地呼吸。      “才三分钟,你那个霍亨索伦家的小妞足足吻了我五分多钟!还有两分钟,我们再来。”      “来你个头!你想要表达的意思,我已经知道了!”      “就是,分明是你想要亲他,还要假借菲列特利亚的嘴!”佩妮维斯这次站在了我这边。      “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阿萨辛抹了抹嘴巴,“她还说了,她就暂且相信那是你们计划好的。假若她发现这是假的消息,是骗人的。她跟法国人联合,从背后进攻在普鲁士的罗马偏师,然后率军杀向君士坦丁堡,就算是倾尽普鲁士的全部国力,她也要杀了帝国的凯撒为您报仇。顺便呢,把我抓起来扔进女【支】院,凌辱一百遍。”      “她真的这么说?”佩妮维斯错愕到。      “我想这是她说的话。”如此矛头直指便宜老爹,这毫无疑问是菲列特利亚在表明她的立场,不过这妞还真是蠢得可爱,居然想要单凭一个普鲁士进攻罗马。      “她的心意,我已经感受到了。阿萨辛,除了菲列特利亚和普鲁士,德意志的局势和尼德兰的局势,一起告诉我吧。”      “嗯。”      阿萨辛稍后把我过去一年多在德意志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维也纳在我受伤不久就让奥地利人献出去给了法国人,不过由于奥地利王室在*希米亚召集了部分保王党和在波兰旧地的军队,而在匈牙利山区,那里的奥地利军队也在依托地利优势跟法军作战,总之,奥地利依靠他们的山地与法国人正在进行艰苦的抗争。      如果没有帝国的帮助,法国人很有可能因此跟奥地利进行一场谈判,获得巨大胜利,但因为帝国在侧翼给予奥地利帮助,奥地利还在坚持。这导致我们与法国人多次在几个据点要塞进行了几次试探性的攻防作战。相信,很快就出现数次重大的作战。      尼德兰那边,尼德兰人千辛万苦地终于盼来了他们的舰队,法国北部海岸港口多数被尼德兰的舰队围攻过,但由于英格兰人的舰队,尼德兰人减轻了对法国人海岸线的威胁,似乎情况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坏,但听说了在德意志中部的法军没有撤走,我就知道很快帝国将会迎来一连串的失败。要知道,阿萨辛所说的都是半年之久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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