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五指按住了佩妮维斯的双手,在她耳边说道:“刚才有一个少女有意无意地说出的一句话惊醒了我。如果我不做点什么,我害怕以后出现某些差错,然后被人记恨我一辈子。”      我知道佩妮维斯一直为她跟菲列特利亚的事情耿耿于怀。可能对她来说,她不想背叛菲列特利亚,并想让对方获得一个完整而美好的爱情,但她又觉得这样退出又有些不甘心,所以为情而困的少女就这样为这件事烦恼着。可能佩妮维斯一直在等待着我强硬一点吧,阿萨辛应该是看出了这一点一直在劝我别矫情。      “人家才不会恨你。”      “你确定?”      “佩妮维斯,或许我给不了你一个完整的爱情,但至少能够在此时此刻告诉你,在我心里有你,我或许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只不过那种喜欢是单纯地对美好事物的喜欢,并不想着占有。但现在不一样了。我想要占有你。”      佩妮维斯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反而问起了另外一个问题,她胸口一颤一颤地问道:“今天,我们会做那种事情吗?”      问完之后,佩妮维斯仿佛是用尽了她的所有勇气,连看我也不敢看。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矜持的佩妮维斯么?”我咬在她的精致耳垂上,让这个未尝人事的少女只能够不住地绞着双腿,嘴里不住地发出害羞至极的嘤咛声,“不会,我要把你的那一天留在我娶菲列特利亚的婚礼上。我向你保证,你到时候会以同样的新娘身份站在菲列特利亚的身旁。到了那天晚上….”      我故意不说而是向佩妮维斯发出了渗人的笑声,这惹来少女一阵娇嗔。      “你坏死了!我不要,人家才不要!”      “你不要也得要,反正你是注定嫁不出去的。而且,好像这并不妨碍我们做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事。”      “还能再问你一件事情吗?”      “问。”      “马库斯….”      “人是我杀的。”      佩妮维斯好像没预料到我这么坦白。她惊讶瞪大眼睛,好一会儿过去,她才收回那双带着悲伤眸子。      “他好歹也是你的朋友,什么事情一定要杀他。”      “他侮辱了皇帝。”      佩妮维斯怔了怔。她狐疑地道:“他一定做了很坏的事情吧,跟皇后有关?”      “他跟皇后偷情。”      “这这这!”佩妮维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真的?”      “你很吃惊?”      “当然!亚历山大比马库斯英俊不知道多少倍,还是皇帝,更比那个胖子英武不知道多少倍,那个马库斯凭什么吸引到皇后?要说别人跟皇后…我还觉得有可…”佩妮维斯惊惶地捂住了嘴巴。      “可如果是皇后勾引马库斯呢?”我反问道。      “皇后勾引马库斯?”佩妮维斯想了想露出绝对不可能的表情,“不是我贬低马库斯那个胖子,他实在是找不到让皇后勾引的任何优点。人又长得不好看,还笨笨的。”      我看着这个纯洁的女孩叹了口气,把手放到她头上:“佩妮维斯。并不是所有女人勾引男人都需要男人长得英俊。我们的皇后为了达成她的目的,不惜陪了马库斯这个家伙整整大半年的时间。”      佩妮维斯听了便露出了皱眉的表情:“她…她怎么能这样。”      “所以她是俄罗斯的女王,而你只是一个罗马帝国小贵族的女儿。”      佩妮维斯瞪了我一个白眼,她不满道:“我不理你了。”      “随便。”      我松开手,坐回到我自己的位置上。昨天一阵激烈的运动,今天我感觉很不舒服,除了那种运动过度的酸痛之外,还有着手腕的肿痛和胸口的阵痛,不过胸口里积压的抑闷倒是少了很多。      “我说。”      佩妮维斯说是不理我了,但没过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我觉得并不是每个人女人都会这么坏的,皇后或许也有善良的那一刻。只是在俄罗斯的环境改变了她。”      伊丽莎白也有救?      我先不可置否地笑了笑,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佩妮维斯:“也就你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会想到那种程度。不过,佩妮维斯,即便那位皇后在过去真有善良的时候,但现在的她已经不能再变回过去的她。”      “她今天真的有那么坏?”佩妮维斯问道。      “这可是宫廷秘闻,你确定你真的要听?”我吓唬她到。      “不要。我还是不要听了。”佩妮维斯摇头道。      我想了想又改变了原来的想法,我说道:“我忽然觉得你还是听的比较好,这样你这朵温室里的花朵可以明白这个世界的人心有多么险恶。”      “那我听完以后,会不会惹上麻烦?”      “只要你什么都不说,就不会有麻烦。”我整理了下思绪就说道。“我们的皇后跟我们的敌人,法国人有联盟,试图阴谋颠覆我们帝国的稳定,瓜分帝国的疆土。具体的做法就是,皇后身为俄罗斯的女王以俄罗斯为嫁妆嫁给我们的帝国的皇帝,然后怀上他的孩子。等到孩子生下来,如果她能够掌控帝国的政局一切都好说,如果不能,那就引发内战,法国人到时候会很高兴看到帝国内战,并且愿意为她提供帮助。”      “为什么法国人会愿意为皇后提供帮助?”      “皇后到那时将会是弱势的一方。理由嘛,她那放荡的名声会让她生下的孩子,即使是那位塞奥法诺血脉,也会让人说成不是。而且,我们罗马人现在极其仇外,所以她既不占据继承权上的血统高位,又没有足够的兵力,而法国人又巴不得我们帝国自己内乱,当然会帮助这位俄罗斯的女王。”我想起了伊丽莎白为我准备的那些女官。看着佩妮维斯微微挑起眉梢的样子,我笑道,“那个女人想通过那些女官增大获取皇朝继承人的几率。可我知道,那个女人应该不会有一定要找我或亚历山大去生下塞奥法诺家绝对正统继承人的想法。她之所以不会随便找个男人去生,很可能是为了保证以后孩子长得像我或亚历山大。若是孩子长得像我们,这样她为将来争夺罗马的帝位就有可能会有一些助力,哪怕那些助力少得可怜,毕竟那可是我们塞奥法诺的血脉。那样的话,她安排女官去怀孕,通过扩大受孕的数量的目的就很容易得到解释了。伊丽莎白,其实并不介意怀上谁的孩子。”      “这…怎么能这样…”佩妮维斯有点难以置信。      我耸了耸肩膀:“你不相信吗,那你觉得是什么让这位女王答应对帝国的求婚,又以俄罗斯王国作为嫁妆?”      佩妮维斯想了想,似乎想不出来:“这,我不知道。”      “反正这也是我自己的想法,真实的情况也就伊丽莎白自己才知道。做好了退路才来到罗马的伊丽莎白很快就知道自己被彻底地提防了,不过她似乎并没有发作。再知道了我跟我兄长关系很不错之后,她才开始动手,要知道,我又是下一任皇帝,只要把我劫持走了,她就安全了。”我指了指那边伊丽莎白被封锁的皇宫,“所以事情就成了这样。我因为听了她的所作所为很愤怒就想去找她,于是就带了十几个人去了马库斯的家里。本来,她的计划是很成功的。利用马库斯把她的人从俄罗斯弄进君士坦丁堡,她通过伪装把自己弄成一个贱人,让我低估她,然后再在某个地方派人把我抓住,随后从港口撤走,只要一脱离君士坦丁堡,估计就有人去接应他们,返回到俄罗斯,她就完成她的任务。但偏偏,我随身带着一些手持榴弹结果就是,我杀了马库斯,抓回了那位皇后,顺便还处理掉了她仅剩的忠诚部属。”      。。。。。。      我跟佩妮维斯的胡闹没能持续太长的时间,也幸好我跟佩妮维斯的胡闹没能持续太长时间,要不然,利昂敲门的时候,而我跟佩妮维斯正在玩研究人体构造的游戏,那样对我前些天在利昂心里建立的高大全形象就给全毁了。      但即使是我跟佩妮维斯没有真枪实弹地擦枪走火,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也在短短数小时之内让这个曾经很是活泼的少女焕发出了炫目的魅力。大概是因为我替她解决了一件心事吧。      “亲王,您嘱咐要我准备的贞操带已经准备好了!”利昂在这时出现了。      “贞操带?”      佩妮维斯吃惊的表情让我一阵好笑,她该不会以为那是给她用的吧?      “佩妮维斯,你也一起来吧。”我向我的终身书记官邀请到。      “去看你做坏事吗?”      “是的,去为我们的皇后的穿上那条贞操带!”我笑道。      “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要记录你的第二条罪行了呢。”      “第二条罪行?”我错愕到。      “是啊,1723年8月17日,罗马帝国亲王尼基弗鲁斯邪恶地坏笑中,向独处在深宫里的俄罗斯皇后伊丽莎白伸出了他的阴谋的魔掌。”      “那第一条呢?”      “我不告诉你。”佩妮维斯调皮地朝我做了个鬼脸,这才走出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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