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好几枪,子弹上又有毒,而且失血过多,按理来说我应该昏迷个一两个月这才显得病情的严重。可是,身为重病患者,在徘徊在生死之间的关键时刻,我活生生地被一个人给吓醒了。
我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菲列特利亚,这妞一手菜刀一手拿着纳粹德国的旗帜出现在君士坦丁堡上空,脚下踩着双头鹰旗而丧心病狂大笑的疯狂景象一脚活生生地把我鬼门关边给踹回了人间。
不过即使是这样,我还是昏迷了七八天这样。
在这之后,我每天都是清醒一段时间,昏迷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里,每次总是吵乱的声音把我吵醒,睁开了的眼睛里,看到的却是非常模糊黑影,只有那一点点的轮廓在晃动着。然后下面便是我挣扎不过沉重的眼皮,又继续闭上。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地我总算在大部分时间保持了意识的情绪,不再是迷迷糊糊。
谢天谢地,我这里的宫廷医师是融会贯通了阿拉伯和东方医学的真正医生,而不是西欧那群千里迢迢跑去苏格兰找块千年阴石压我胸口,压完不算,还试图用鼓风机捅我菊花的神经病。
不过,这并不说罗马的医生就是好的,这群没常识的家伙,隔三差五地就摇晃着一罐罐黑乎乎的罂粟“殿下,要来一点吗?”,不但如此,他们还拍着胸膛表示,吃了以后,立马腰不痛,腿不疼,一口气上五楼!
去特骂了隔壁的,我跟他们全家有仇啊,动不动就诱huò我吸【毒】,幸好我意志坚定,硬是从第一个月生不如死的晕迷里熬了过来。
然而。更惨的还在后面。
后面的一个月硬是让我体会到了切痔疮的蛋疼感。没办法,伤口太重了,在这个没有仙丹的时代,我只能硬扛过去。而第一个月由于我一半时间是在昏迷中,所以大脑的自我保护直接切断了我对疼痛的感触。
所以,哪怕是我醒了,我还是不能动弹,并且被与外面隔绝起来。因为愤怒或者生气会让我的伤口破裂,那时候就又是一番折腾。
虽然我人与外面隔绝了,但我还能够通过内侍的嘴巴接触到外面的信息的。
试图发动叛乱的人被找了出来,那个人,我不怎么认识,但听说有一段时间。就是在我跟亚历山大还小的时候,他跟便宜老爹走得很近,一度被视为便宜老爹刻意培养,可能将来大有用处的人,但不知道怎么的。等到我和亚历山大成年,那个家伙就忽然被打入冷宫。
也不能算是被打入冷宫,但就是忽然仿佛在一夜之间,那个人不再被视为塞奥法诺的头号走狗这样的形象而出现了。
正是那个似乎是依旧被便宜老爹信任的人,出卖了他,而便宜老爹掉以轻心的代价就是,老皇帝。狄多死了。
想到那个老头被我们塞奥法诺家当成利用品的家伙居然在那种时刻去救便宜老爹而被杀死,我的心情很复杂,我不明白,对像那位凯撒的人,那个老头怎么会去救他?
或许是为了国家的稳定吧。
皇帝当场死于被刺客刺杀,我受重伤。生命危在旦夕,全国哗然,可即使如此,整个国家还是有条不絮的运转着。
该挑起国民仇恨都在挑起仇恨。
在进行备战准备都在进行备战。
在宣传我战绩和对他国威胁论的依然在做着他们那言过其实的宣传。
而在准备帝位登基的便开始在准备为这个帝国迎接新的皇帝了。
关于皇帝,我一直以为要做皇帝的人是便宜老爹
可事发一个月不到。在清理了一批人之后,亚历山大登基为皇帝。
这大大地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不过某种意义上,这才是真正的登基次序排列,因为按照血缘关系,亚历山大是第一顺位继承人,我是第二个,便宜老爹要排到三十多个位后面。但是,就野心而言,我认为不打认为他会放弃帝位,所以在顺位上,我把他排在第一位,亚历山大是第二个,我便是第三个。
亚历山大登基,称为亚历山大一世。
嗯,谁让帝国里叫亚历山大的皇帝就他那么一个,如果是我做皇帝,我就不能叫做一世了,我得叫…我算算,貌似是五世。
蛋疼。
国外就这点不好,一说出去,人家肯定会纳闷“亚历山大一世跟尼基夫鲁斯五世是什么关系”,要是告诉他们,“亚历山大一世跟尼基夫鲁斯五世是两兄弟”,他们绝对会露出你是不是在开玩笑的表情,要知道一世跟五世可是差了四代,尼基夫鲁斯一世和尼基夫鲁斯二世还有三世和四世在哪里?
很可惜的是我没能参加他的登基典礼,我们的其他小伙伴也一样,这非常遗憾,不过亚历山大在登基典礼上的演讲非常霸气。
“二十年来的等待让我在今天站在这里,面对你们戴上这顶皇冠!
在我戴上皇冠的这一刻,你们以后要以我的名字去向上帝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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