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那个家伙并没有在我们接触他的那一天玩弄玛丽安。他在房间里伪装出对那位阿萨辛一往情深的样子,然后再在后面的时间里,装出一副好人的样子,最后又挑拨我跟玛丽安的关系,通过我对玛丽安的伤害以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在前几天晚上对玛丽安进行规劝和利诱,企图破坏我们跟贵方的关系,但我们对法国人的忠诚是忠贞的…”
约翰张口还要说着,但我对这种连话都说得不清楚的人复述整个经过并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
“谁打的!”
“闭嘴!小崽子,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约翰狗仗人势道。
迪耶哥旁边的法国人裂出一个很灿烂的笑容,然后鞠躬:“是在下。”
我对这种惺惺作态嗤之以鼻,去特码的贵族风范:“到现在这种地步,你们还要跟我讲贵族礼节。”
“礼貌地对待每一个人是我的自由,哪怕他是敌人,不信,您可以问问地上那位女士。我在抽打她的时候,可是一直保持着我最美丽迷人的微笑。”
听上去,对面那个家伙也是个病得不轻的变态,对于变态,我没什么好说地:“我说过,谁动她一根手指头,我都会报复的!”
“报复?敢问您拿什么报复?”法国人嘴上裂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莫利亚亲王的表达有点问题,但我们都知道其中的意思,阁下是您先动手破坏我们的承诺,这才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要埋怨和不满,这只能归咎与您。是您,阁下,是您让她遭受到了这样待遇,哪怕那有着各种各样的理由,但您在跟我们耍小心眼,这便是您的不对。现在打她一顿便是要告诉阁下你,你得好好地,安分守己。若是你不好好工作,就会有人要受到惩罚。知道吗,比起你漫不经心的态度,你的小母狗可是很敬业的小宠物。不管我们怎么打她,她都无所谓,但一听说我们玷污她的贞洁,她就怕得不得了….听着,罗马人,下次你再不听话,我不介意让你的小母狗体验一下野生公狗的滋味,这年头,没人养,只靠尸体为生的野狗多得是!”
“是啊,你拿什么报复?野狗、土狼害怕狮子是因为狮子的牙齿和爪子比野狗、土狼锋利,但面对一只没有牙齿和爪子的狮子,野狗和土狼还有理由去害怕吗?而且你是狮子吗?”法国来的变态哈哈笑着抽出一个手帕,捏着兰花指抹了抹额角,“哎呦,真是的,怎么我自己说了一个这么好笑的笑话,我脸上的粉状又要重新涂抹了。”
“没错,你要兵没兵,要权没权,还现在在我们的地盘里,居然口口声声还说报复,真是天大的笑话!”
“有资本的说报复,会让人颤抖,而没有那个资本的人说报复,只会被人当成笑话。”那个从开头到现在都滔滔不绝的家伙越说越是得意,他走上前来:“尼基弗鲁斯阁下,你也该清醒了吧。为了保证您今后不再犯相同的错误,我觉得您很有必要按照我们说的做!首先!您的护卫必须被打发掉,若是您无法打发掉他们,我们会帮你打发掉。不管是谁。其次,以后您的安全将会由我们负责!还有,那个萨克斯,那个从凡尔赛出来的叛徒,您得配合我们把他挖过来。但您得先把他身边跟着的那几个尼德兰人给去除掉。”
看着不断靠近的法国人,我等待他的靠近,因为有种愤怒,叫做怒发冲冠,也有种愤怒叫做,冲冠一怒为红颜,当然更有一种愤怒叫做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
他们要解散我那些护卫,我不用想都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方法去驱赶!
而他们敢对阿萨辛用刑还不是因为我一退再退,再三隐忍!
现在,我忍无可忍了!
“你冷笑什…?”
法国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我抓住了他的脖子!
“啊!”
手掌传递到大脑的忠实触感,让我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因为我得偿所愿地掌握了这个杂碎的命脉!
我松了下手掌让那个法国人发出临死前的哀嚎:“你不能!””
“为什么不能?”
“我们会杀了你!”
“是吗?”
不是吗?
当然不是!
法国人可是还有要用得着我的地方!
五指紧握,趁着法国人反应过来前,左手一个上勾拳打到了法国人的下巴,他猛地受到一个重击,脑袋受到里的作用跟着就是往后一撞,牙齿撞到了嘴唇上,血顿时遍布下巴。
因为重击而头晕目眩好像知道我是来真的,他感觉到恐惧了,但他晚了,我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他。
上勾拳的下巴重击让他法国人短时间丧失了还手能力,我放开他,便双腿直接跪在地上,只不过由于还有意识,他摇晃了几下坚持住,没倒下去。
这正合我意!
左右两手按在了他的嘴巴边,望着那个家伙惊恐不已的眼神,我瞬间发力猛地一扳,只听到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手上的法国人受到剧痛直打哆嗦,我放手一推,他便倒在了地上,哀嚎了几下之后,他挣扎着向他的同伴们爬去,不过我想那些法国人看到一个人的嘴巴两边被硬生生地撕裂,下颚又卸掉的样子应该会很惊恐。
果不其然,四周的法国人原本被我刹那间过激反应惊讶才刚反应过来,一看到地上血肉模糊的鬼脸直接被吓得倒退好几步。
“救我..!救我!!!”
含糊不清的叫喊在室内回荡着,我从后面走上去,一脚踏在那个家伙的脑袋上,一脚,两脚,三脚!
人的头骨就是硬,怎么就踩不碎呢!
算了,踩不死,踩成智障都可以了!
到下一个!
看向了那个娘娘腔,我决定吸取教训。
可能是被我吓到,又或许是那个法国娘娘腔觉得与其等其他人来救,不如自救,他不知死活地拔出刺剑冲了上来。
于是,他在下一秒绝对会后悔这辈子做错了的三件事,第一,变成娘娘腔,第二次,冲上来,第三,胆敢在惹恼我!
双手一用力,法国娘娘腔的手就被我拆掉,手臂以常人所不能做到的程度弯曲到了胳膊后方,刺剑也掉落到了地上。
“哇啊啊啊啊!”他发出女人绝对叫不出的哀嚎。
但下一秒,惨叫声犹如被阉掉一般,忽然停止了,因为我膝盖一弯顶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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