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个尼德兰据点的负责人,看来你很享受这种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上的感觉。
玛丽安的稳定嗓音听不出丝毫的慌张,这有点不大正常。
咦,这不是自称为王妃的玛丽安夫人么,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您不是应该忙着在法国大贵族的大床上奔波,为你的丈夫和你的家族取得庇护的么?怎么有空跑到这里来了。
你说呢?
虽然我不清楚你出现在这里目的,但能把你和你那个废物一般的丈夫抓回去,凯撒会称赞我的。
传闻您对那位罗马帝国的凯撒充满了狂热盲目。今日一见,看来是真的了,只是一句称赞竟能让您做出这样的付出。不过,年轻人,有时候做出一些力有不逮的事情可是会付出巨大代价的,比如,你今天会交代在这里。
阿萨辛对便宜老爹很狂热?
知道么,女人,我这辈子最讨厌你这种经常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生活在意淫和过往的荣耀里,根本不去面对现实的人。
她跟我生活时间长了,连我经常使用来形容菲列特利亚的意淫都学会了啊….,事情好像有点不对!
又是一个讲究现实的人,难道在那位凯撒身边的人都是这么现实?好吧,年轻人,既然你要现实,那我就给你一个现实。
交战了,阿萨辛跟玛丽安这群念念不忘恢复权势的保皇党份子交手了,但因为看不到,我只能通过声音去判断交战的形势。
情况很不妙,按照前面阿萨辛她们发动突袭发出的嗖嗖声去判断,她们的武器应该是弩箭,但现在我耳边不断地充满了爆炸声,而爆炸间隙里,阿萨辛的叫喊充满了慌乱。
五分钟,也可能是十多分钟。当战斗的声音还在继续的时候。有人接近了马车。
他可以下来了。
我被解开了蒙头的布条和绳索,重获了自由,我走下马车,发现我所待在的地方竟然是一个屋子。
这帮人,想法还真是有够独特的,居然把马车停靠在屋子里面。
不远处,赫然正站在这里的是得意洋洋的保皇份子约翰和他的夫人,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窗口外,一群披着斗篷。头戴羽帽和一群蒙面人正在打扫战场。
砰,一声枪响。
就在我眼皮底下。一个为罗马帝国服务的阿萨辛被干掉了,脑袋被打爆。
跟那些斗篷打扮的人不同,罗马的阿萨辛全部都戴着面具,数量也不是很多,从对面街道的尸体去判断,只有二十多个,而那些斗篷和蒙面的高达七十多个。
几乎都干掉了。
约翰那张裂嘴得意的笑脸看着就让人一拳打过去。
尼德兰的谍报据点被法国人敲掉。法国阿萨辛收集的信息将会被堵塞。法军将领的任命和军队的调动,这些至关重要的信息都传不到我们手上。
主动权,丧失了….
很抱歉呢。玛丽安一开口就让我转过头去,她想说些什么,因为下达了抓活的命令,所有我们让你的那个阿萨辛女护卫给跑掉了。不过…
玛丽安拖了一个长音,从她那神情动作来看,她的心情远比平静的表情要激动得多:我们很快就会把她抓回来的。
理由。
受了伤,据点又被我们敲掉。而且她又知道我们这次来了很多人,所以,以她对罗马帝国的忠诚,你说,她还能跑到哪里去?玛丽安问道。
我下榻的地方。
是啊,所以我老早地就布置一群人在那里等着她自投罗网。
这个女人对事情成竹在胸的自信让我感觉到厌恶。
保皇党份子们迅速地撤离了街道,但他们并没有走远,而是去了这里附近的楼房里面。面对那些吃到的城卫部队,玛丽安只是跟那个硝石批发商说了几句话,便让后者出去打发那些卫兵。
没过一会儿,那群家伙们全部都走了,更让我吃惊的还在后面,到了9点,保皇党和法国人他们要离开这里,再次被蒙上脸,我返回到那个尼德兰硝石批发商的据点。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