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只轻轻一拉,宫女就发出惨痛的叫声。
顿时,那利刃就割破了她的表皮,扎进了她的手指里,已然割到了骨头的边缘。
鲜红的血液,也将锋利的铁刃染上了一层锈迹一样的斑点。
然而,那宫女牙关很紧,除了惨叫,还是什么都不愿意说。
见状,毓贵妃淡淡道:“继续。”
下一刻,就见奴才们将拶子两头的绳子又拉紧了些。
“啊......呃......”伴随着宫女痛苦的呻-吟,拶子上有什么东西掉落了下来。
而那东西,正是宫女左手边的大拇指,以及右手边的中指。
看得屋里的奴才,不由得闭了下眼睛。
然而,宫女疼得不行,根本就不知道手指头已经断了。
还是紫青用夹子将那两根手指头,夹在宫女眼前,道:“你最好想清楚了,若是还不肯招,你这一双手恐怕都要废了,那你什么活也干不了,成了废人。不过呢,我家主子是个对事不对人的,只要你把事情都说出来,想来她是不会难为你一个奴才的。”
宫女痛到双目失神,面上也渗出豆大的汗珠。
她牵了牵唇,痛苦地道:“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闻言,毓贵妃朝奴才示意一眼,那拶子就从宫女手上取下。
而宫女的双手,已经布满鲜血,触目惊心。
即便是停止施刑,也有好几根手指头摇摇欲断。
“快说。”这要是放在从前,毓贵妃自然是不忍心看这些的。
可是现在,这些于她而言,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只要一想起她所遭受的痛苦,这几根手指头算什么。
她不仅要让这个宫女不好受,还要让害她的人也遭受她的痛苦!
紧接着,只听宫女有些无力地道:“是......是皇后。”
“什么?”毓贵妃眼里闪过一抹诧异,她不可思议地问:“皇后怎么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皇后命奴才做的......她说,要不是您福大命大,出了庄贵人那种事情,还没吓到小产......她也不至于大动干戈,命奴才往您的果汁换成山楂汁......而我这一次去永寿宫,就是收了封口费,皇后叫我不要说出来的.....”
说完,宫女柳眉紧蹙,一张脸蛋比刚才受刑时还要扭曲。
毓贵妃眸光微转,还是不太相信地问道:“所有的一切?难道本宫第一次失去的阿哥,也是她害的吗?”
然而,回答她的是一片安静。
因为宫女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而是跪在原地抽搐不止。
面部也痉挛到口眼歪斜。
嘴角更是渗出一口乌黑色的血。
而那乌黑色的血越流越多。
“噗”的一声,宫女直接吐出一口乌血。
然后,就那么直直地倒下,眼睛还死死地瞪着。
毓贵妃心中一惊,“快,快看看她是怎么回事!”
这可是她唯一的证人了,她还打算把这个人带到皇上和太后面前对供词的。
可要是就这么没了,那么,一切就变得死无对证了。
紫青立马上前,探了探宫女的口鼻,又仔细检查了宫女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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