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不呢。”若音说完,身边的几个侍卫,就上前护着她。
结果那护卫居然不怕,口哨一吹,不知道从哪冒出几个暗卫,纷纷围了上来。
一时间,两边的人手不分伯仲,个个面上不善地瞪着对方。
“怎么样,现在怕了吧,怕就赶紧给我家先生道歉,说不定他大发慈悲,能让你们免受皮肉之苦。”
若音朝站在护卫身后的病娇男子轻蔑一笑。
就这样的人,看着自己的属下胡作非为,肯定也不是个好的。
跟女人这般计较,是个注孤生吧!
然后,她给自个这边的人鼓舞士气,“听好了,咱们不是惹事之人,但也绝不怕事,都给我上!”
好不容易出来逛逛,就碰上这等事情,真是晦气。
既然对方想打群架,她一定奉陪。
就在双方要打得不可开交时,一声老迈浑厚的声音响起:“音儿住手!”
语音刚落,两边打架的,都停了下来。
若音则神经一绷,“音儿?”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人叫的是她的名字吧?
还有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呢?
她转头一看,就见费扬古穿着官服,身后跟着一批巡逻的侍卫,朝她走来。
“阿玛,你怎么在这儿。”
费扬古没来得及回答若音,就朝那个病娇男走去。
一面拱手,一面道:“舒先生,听闻你身子身子抱恙,可好些了。”
“还用说,要不是你女儿撞了我家先生,他也不至于咳成这样。”护卫不乐意地道。
若音撇了撇嘴,有完没完啊。
她转头一看,那个所谓的舒先生,还真的捂着帕子在咳,一副受病痛折磨的难忍模样。
不仅如此,若音还见到他手中的棉帕,渗出了鲜红的血。
她不怕对方强,就怕对方太弱。
但也不能弱成这样吧,撞一下就吐血,那还怎么当男人啊?
“音儿,还不快向舒先生道歉。”费扬古道。
若音微微一顿,她能说不吗?
可看到对方都咳出了血,好像她真的是千古罪人似得。
她深吸一口气,走上前。
可话还没说出口。
就听那张溢出血丝的嘴角,发出两个字“不必”。
若音总算是听见这个男人开口说了一句话。
他的声音清冷而虚弱,仿佛说这两个字,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先生,你为何不让她跟你道歉!”那个护卫还不甘心。
若音见护卫冥顽不灵,便把刚刚没来及开口的话,说了出来:“舒先生,听你这名字,应该是饱读诗书之人,应该懂得,不能将错怪罪在无辜之人之上。如果先生的下属执意想讨个说法,我会把刚刚撞到我家丫鬟的人捉到,然后请他给舒先生道歉,但我想提醒的是,无意之人其实也是无错的。另外,我家丫鬟刚刚被你的属下碰到了,我也请舒先生给个说法,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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