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要你说出了真相,我便保你不死,当然,你得有足够说服我的理由,不过,届时这府里,你是不能呆了,我会给你些银子,你去别的地方,谋条生路吧。”若音淡淡道。
她看出来了,刚刚钮钴禄氏的话,让丫鬟有些动摇了。
而她需要的,就是让丫鬟稳住。
一时间,丫鬟低垂了头,似乎在沉思。
她明白若音话里的意思,让她认清谁才是府里的当家女主人,千万别站错了队伍。
此刻,李氏恨恨地瞪着丫鬟。
钮钴禄氏表面平静,手中的帕子,去快要攒碎了。
“想明白了吗,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并且,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若音嘴角带着浅笑,随意道。
丫鬟沉思片刻后,咬咬牙,跪行到若音跟前,道:“福晋,奴才是被人指使的。”
“胡说!”钮钴禄氏怒声制止。
“妹妹切莫激动,不然的话,我会怀疑,是你指使的她。”若音转头,朝钮钴禄氏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就是,妹妹看起来,有些做贼心虚呢。”李氏似乎也察觉出由头。
难得跟若音同一个阵营,一起排斥钮钴禄氏。
钮钴禄氏甩了甩手帕,僵笑道:“姐姐们说笑了,我就是怕这个丫鬟屈打成招,冤枉了好人。”
“妹妹果真是有些紧张,都开始口不择言了,我这哪里是屈打成招,我根本就没打她。”若音一脸的得意。
她这,顶多算是威逼利诱吧?
紧接着,她不苟言笑地对丫鬟道:“说吧。”
“福晋,是这样的,我家里很穷,住在偏远的小山村,我娘得了重病,却没钱治病。刚好钮钴禄侧福晋的丫鬟冬荷找到了我,让我帮她做事......”
“你信口雌黄,我最近在院子里养伤,怎么会让奴才给你银子,去干坏事!”钮钴禄氏大声争辩。
若音蹙眉摇了摇头,似乎是被钮钴禄氏三番两次的争论惹烦了。
她看都没看钮钴禄氏一眼,就直接下令:“来人,把钮钴禄氏的嘴,给我堵住!”
钮钴禄氏要是一直捣乱的话,很影响丫鬟说实话的。
况且,她听着也嫌聒噪。
“看谁敢!我可是四爷的侧福晋!”钮钴禄氏一拍桌子起身。
可正院的奴才,哪里管她是不是侧福晋。
他们只认若音这个嫡福晋。
所以,没两下子,钮钴禄氏,就被绑起来,嘴巴也被堵住了。
“接着说。”若音淡淡命令。
丫鬟本来还心有余悸,见若音有两把刷子后。
心说得亏站对了队伍,不然就钮钴禄氏这地位,怎么保得人。
丫鬟继续道:“当时,冬荷要我在福晋的生辰宴上,往鸡汤里偷偷放薏仁和马齿笕,她说了,李侧福晋要养身子,肯定会喝鸡汤的。还说要是有人问起,我就说是福晋指使的。”
“她给你的酬劳是什么?”若音问。
“起初,冬荷给我五十两银票,她说事成后,会再给我五十两银票,总共一百两,这样的话,我娘的病,就有钱治了。”
“银票呢,给我瞧瞧。”若音道。
只见丫鬟从袖袋,取出一张泛黄的银票,递给若音。
若音接过后,将银票慢慢展开。
随即,她的嘴角,势在必得地上扬着。
因为银票上,证据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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