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瑁就带着期许,带兵出,只是任凭他怎么想也不会知道,就在他带兵出的那一刻,益州的大权,已经永远的跟他说了再见。
“老四,家中诸人,我与你二哥在朝中尚有官职,待这次奔丧过后,必然还要回洛阳任职,益州的事情,就要全落在你与三弟身上。你们两人中,老三仗着自己有些勇力,行事起来冲动无状,绝非是明主之选。父亲在时,就与世家之间关系紧张,父亲若在,以父亲的名望还可将世家压制,可是我们这些后辈子孙就做不到了,起码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与世家和谐相处是稳定益州的当务之急,你性子温文,正是益州牧的不二人选,我欲在离开前扶你上位,不知你如何想法?”刘范说的很急,在刘瑁刚一离开就拉着刘璋进了书房。
“大……大哥,这……”刘璋有些愣了,根本没弄清楚生了什么事情。
“益州牧悬而未定,益州便民心不附,益州虽然山多道艰,可那也仅限于从外面攻进,但有内贼,则益州必不存也,是以如今当务之急最要紧的,是必须将益州牧确定下来,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拖上一日,益州的情况就会变坏一日,益州天险,天府之国,一旦民心归附,则可坐拥天下沃土而无忧矣,董卓虽强,要攻克益州却是千难万难。”不得不说,这刘范的见识确实不凡,他这一番分析,可以说将日久后益州会生的各种状况都考虑在内了,若是董卓在这里,只怕也会拍案叫绝。
“可是大哥,三哥那里?”刘璋还是有些迟疑,就像他之前心中其实已经生出野心很长时间,可就不见他有过什么行动,犹豫、懦弱、毫无主见就是对他最佳的写照。
“你三哥那里你不用担心,等以后我会亲自向他解说的,只是这州牧之职,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拖了。”刘范不在意的笑笑,将刘瑁调派出去,他未尝就不是这个心思,只是这样的话他却不能说出来,不然一旦刘瑁想不开,兄弟情义就再难回到过去。
“好,我一切听从大哥的。”脸上挣扎几下,刘璋终于点头答应下来,旋即,一种被狗屎运砸到了的幸福感自心中升腾而起,一抹笑意在嘴角处荡漾开来。
“答应就好,我这就去让人准备事宜,不过老四你要记住,不论何时何地,你三哥,永远是你三哥。”仿佛是敲打一样,刘范的脸色郑重而严肃,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刘璋道。
“大哥放心,我明白。”刘璋点点头,也是神情郑重的答应道。
正所谓知子莫若父,同样的,作为至亲兄弟,刘范几人之间也是相知甚深,就像之前刘范、刘诞两人说他们对州牧之位没有觊觎的时候,刘瑁、刘璋两人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一样,对刘璋的性子,刘范也很是清楚,也是这样,才最终让刘范的心思倾斜到了刘璋身上。
刘璋懦弱,可是重情,再加上他对权利的**其实不大,哪怕是刘瑁有些什么过激的动作,刘璋也不会讲刘瑁怎样,可是若换成了刘瑁,也许他心中明白刘璋跟他乃是兄弟,一时半伙不会说些什么,可是一旦有人在其耳边日久吹风,刘瑁一个火大之下,就是下令将刘璋赐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刘范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才最终选择了刘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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